像十分古怪,雖沉滯而不散亂,似受傷又似中毒,尋思,她一個小小姑娘,誰會來害她?而從她脈像看來,她似乎身有武功,看她母女樣子,說是討食為生,身有武功之人,又怎麼會靠乞討過活?
忽然,這女子手腕一翻,猛扣吳元慶左手脈門,手法靈動如蛇,竟已經活了轉來。吳元慶早已有備,左手一翻,右掌切她手腕,她這一扣便即落空。吳元慶施展擒拿手法,兩人交手數合,吳元慶猛的抓住了她的雙手,正要擒住,那女子雙手不能動,雙腿連環踢出,又陰又狠。便在此時,那婦人手中已經多了一條軟鞭,劈頭便擊向林潔頭勁,林潔萬料不到她會向自己動手,危機中雙手抓出,那婦人長鞭一繞,便向林潔頭勁中纏去,眼看鞭法奧妙無方,林潔勢難避過,吳元慶抓住那女子擲出,只見長鞭一卷,已經把那女子捲住,吳元慶這一招大是高明,既避開了那女子的無影腿,又救了林潔一厄,只聽轟的一聲響,一陣煙霧瀰漫,此時在街上,煙霧稀薄,隱隱約約見那兩個女子從長街盡頭逃去。
吳元慶拉住林潔,道:“你沒事吧?”
林潔道:“我沒事。幸好你見機得快。當真兇險。”
………【第一章 裴度】………
吳元慶想起適才之事,也不禁心有餘悸,說道:“這些女子定然都是一夥的,陰魂不散,詭計多端,真是防不勝防。我剛才本想抓住她拷問是誰所指使,卻還是讓她們逃了。”
林潔忽然心中生出一股深深的恐懼之意,說道:“她們這般死纏亂打,她們躲在暗處,而咱們在明裡,只怕終有一日讓她們得逞,這卻如何是好?”
吳元慶心中也甚是恐懼,卻安慰她道:“料她們也就是這點能為,咱們處處小心,時時防備,她們卻奈我何?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人所為,被人如此矇在鼓裡,心中實在氣惱。”
林潔驚魂稍定,問道:“剛才你出手好快,她們也算出手詭秘了,又出奇不意,竟還是讓你避過了。”
吳元慶道:“我若不是先已經懷疑,早有防備,若真認為她們是兩個可憐的女子,只怕現在已經死在她們手上了。”
林潔咬牙道:“好狠毒的手段。你卻是如何懷疑的?她們裝得那麼像,我可是一點端倪也看不出來。”
吳元慶笑道:“我本來也信以為真。可是細看那婦人肌膚,雖塗了灰土,難掩其白嫩的本質,而那小女孩竟身有武功,何況長相雖稚氣,身材雖矮小,卻似乎不是個孩子,又想起這些日子裡連遭幾場美女刺殺的事件,所以心中不能不起疑。”
林潔笑道:“你倒觀察得仔細。我看那明明是個孩子,你如何現她是個大人?”
吳元慶扭捏道:“這個,只是一種感覺,我只覺得她不像一個孩子了,若說從哪裡看出來,卻誰知道?”原來吳元慶見其身材雖然瘦小,胸脯之處雖加緊束縛,仍難掩其鼓囊,知是成年女子。怕林潔笑話,這一節卻不說出來。
林潔道:“這些人似乎同屬一個組織,裡面全是女子,不知你聽說過有這樣的全是女子的幫派或組織嗎?”
吳元慶想了想,說道:“全是女子的幫派,只聽說過浙西的仕女門,但仕女門的人都是些名門女子,聽說行事正大,平素不與人結仇,也少與人交往,雖學武功,只為強身健體,素日倒是學習針鑿女紅的時間多,何況浙西遠在千里之外,與我無冤無仇,怎麼會如此的與我過不去?”
林潔道:“是啊,定然不是仕女門乾的。卻不知又是些什麼人?這些人武功高強,但行動飄忽,未必有什麼名聲。要是爹爹在就好了,問問他,看是否知道。”
兩人回到裴府,當晚裴度擺上家宴,宴請吳林二人。吳元慶對裴度極是尊敬,裴度卻把他當作親密的兄弟一般,兩人詩酒相和。
有唐一朝,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