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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我給蘇玩的機關大師的設定,所以他能做出嵐飛燕這種和真人一模一樣的偃人,其實並不奇怪。
我安撫著自己的胸口,衝她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先把你的頭裝回去好不好……”
☆、秘密堂堂
不得不說,蘇玩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機關大師,如果他能生在現代,估計單靠賣手辦就足夠發家致富了,然後贏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只可惜,他生不逢時。
嵐飛燕除了真的不是真人外,其他一切都和真人無異,為了讓她看起來更真實,蘇玩甚至在她的表層面板之下加入了一層薄薄的儲藏紅色液體的夾層。但凡紅昭其實暗中向我透露過,嵐飛燕的雖然看起來小小一隻,但是其實非常重,他那天晚上送她回客棧的時候,曾一度覺得自己的手臂要脫臼。
嵐飛燕表明了來意,她所求也正是我所需,我們詳細的商談了一番之後,事不宜遲,便再次踏上了前往血雨樓的路程。
期間我向她確認過,蘇玩是否真的被狽族的人給抓走了,嵐飛燕說她也不敢肯定,但是蘇玩已有超過六個時辰沒有聯絡自己,那麼多半就是出事了。
軋軋的馬車裡,嵐飛燕抬起窗簾一角望著外面車水馬龍的街道,黑漆漆的瞳仁望的出神。她和我說,自從她被製造出來起,蘇玩總會時不時的和她講江湖上的事情,這導致了她從有“意識”開始,便對這個江湖充滿了無比的憧憬和嚮往,嵐飛燕甚至和我說,等完成了她應完成的使命,她希望能如一個人類一樣,在這個江湖上生活下去,感受人情冷暖,柴米油鹽,去過人該過的一生。
我打心裡覺得蘇玩其實是挺疼愛自己製造的這個偃人的,那個大叔雖然看起來邋邋遢遢的,但是心底其實非常善良,即便身為狽族人的身份被這個江湖用異色目光看待,也遭受了沛南王府多年刻薄的囚禁,在這個對他而言幾乎充滿惡意的世界裡,他還能用一顆接近原始的心,替這個江湖甚至天下著想,給嵐飛燕說江湖上的故事的時候,也是隻挑能納入教科書的那種好人好事心靈雞湯,他的大師之名,不止是建立在技術上的,而是當之無愧的大師。
想到這裡,蘇玩在我心目的形象忽然就高大了起來。
馬車開到了城門口,忽然被人攔下了,我聽見外面鬧哄哄的,忍不住伸了個頭出去望了一眼。
這一看將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將頭給縮了回來,瞪著眼睛和嵐飛燕說道:“出城居然還要排隊檢查!城門口全是官兵,我靠,沛南王府這次是來真的了!”
“不要慌,你現在不是女扮男裝嗎?他們應該認不出來吧。”
“……真的嗎?”我半信半疑,同時不忘撩了撩自己的馬尾,沉浸在自己男裝的帥氣英姿裡:“其實像我男裝這麼瀟灑,也確實很難和女裝的時候聯絡到一起啦……”
凡紅昭非常適時的開始落井下石,嘲笑道:“還瀟灑?我一直就想問你,你穿成這樣,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滿嗎?”
“……”
正說著,守門的檢查隊伍已經查到了我們這輛馬車跟前,當為首的官兵粗魯的拉開門簾的時候,外面爭相恐後湧入的刺眼日光,著實將我的眼睛紮了一下。
我藉著擋光的動作,擋住三分之一張臉,只露出一半眼睛和下半張臉,迷茫且無辜的眯著眼望著正在審視我們的官兵。
“去哪?”他黑著一張臉,語氣非常不耐煩的問我們。
“回官爺的話,我們兄妹三人正準備回家探親呢……”我立馬狗腿的湊上前去,遞上夏南胤的錢袋,諂媚地說道:“這大熱天的官爺還恪勤職守真是辛苦啊,你們如此負責的維護我們老百姓的安全真是太偉大了!這裡一點小小錢財不成敬意,您要不嫌棄,等會兒和兄弟幾個買點酒喝,也算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