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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以為你埋伏是誰啊,江湖第一殺手容乾啊!你是來送經驗值的嗎?
一看見這群菜雞,果見凡紅昭乏味的扭過了頭,根本沒有揍人的慾望。容乾倒是比較有殺手的素養,默默的站在原地,望著那群山野土匪沒有說話。
土匪頭頭:“哈哈,看你們還算懂事,來來來,交出買路錢,我們哥幾個人繞你們不死!”
我:“……”人類果然是一種樂於作死的動物。
“咦,等下。”
凡紅昭眼尖,眯著眼打量了那土匪頭頭一遍,最終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一條漆黑油亮的九節鞭上,“你這鞭子從哪來的?”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那鞭子確實有些眼熟,可一時又實在想不起來,那土匪先不高興了,張口就罵,“你他媽管它從哪兒來的,快給錢!不然老子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咔嚓一聲筋骨錯位的脆響,凡紅昭不知何時站在了對方身後,揪著那土匪頭頭的一條胳膊,劈手奪過那條九節鞭,眉峰一揚,“哈,果然是元京那元想蓉的貼身武器,怎會到了你手裡?”
蓉宗姬元想蓉?
我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這完全不按套路走啊,又是什麼展開?導演在哪你出來我絕對不打死你,有沒有這樣明目張膽的加戲的?
我正在納悶,對面“啊,啊,啊”的幾聲慘叫,不勞容乾出手,幾個妄圖攻擊凡紅昭的菜雞土匪被三下五除二的解決,剩下那頭頭胳膊都被拗斷了,一臉滑膩膩的油汗亂流,聲嘶力竭的吼道,“我說!我說!”
“前,前幾日……我們抓到一個小姑娘……本打,打算進貢給,給寨主……”
小姑娘?元想蓉?壓寨夫人?
我滿頭黑線,元想蓉功夫不弱,怎麼會中了這幾個弱雞的道兒?
“對對對對不起!小,小的不知道大爺您是那位姑娘的朋友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那位姑娘!!小的這就帶你們去找那位姑娘我保證那位姑娘一根汗毛也沒傷著!大爺求別殺我啊啊啊啊——”
“等等……我並沒有說要找她……”凡紅昭嘴角有點抽搐。
“啊!——大爺求您放過我吧!別殺我!我保證那姑娘真的一丁點兒事兒也沒有!!”
我扶了扶額頭,叫住正準備快刀斬亂麻的凡紅昭,“哎,既然這麼有緣,就順路就救下那位蓉宗姬吧?賣她爹個人情,指不定日後出入元京還有五折優惠吶。”
聞言,凡紅昭翻了一個極大的白眼,不過似乎覺得並沒有什麼太合適的理由反駁我,加之馬車已毀,只能步行,而且被他抓著的那個土匪頭頭一直在噴著鼻涕求我們去救元想蓉,似乎是覺得只要讓我們確信元想蓉的確沒事,凡紅昭就會饒他不死,但很顯然,他想太多了。
越過一個山口,沒走多遠,便見一間破破爛爛的山間客棧掩於深林之後,看起來像是這群山野土匪的老窩,走近了一股黴臭味撲面而來,夾雜著汗酸和血腥味,我被燻的眼前一黑,差點滑倒。
這生存環境太特麼惡劣了啊!我都開始同情他們了!
關押元想蓉的房間在一樓樓梯口左拐第二間,一路上隨處可見地板上毫不怕人橫行霸道的蟑螂,南方的蟑螂真是大的可怕,這種物種從侏羅紀活到現在,經歷了隕石、洪水、病毒、殺蟲劑依然頑強的存活至今,已經蛻變成了會離地三米飛行的可怕戰鬥物種。我雖然不怕這玩意兒,但還是噁心的都要吐了。房門口我們一行四人加一個土匪頭頭,誰都沒有推開門的勇氣,最終這個重任還是落在了最先提議來這裡的我的頭上。
所以說我的存在是為了詮釋女性的堅強和獨立的嗎?
抱著這種大無畏的心態,我心情沉重的將門推開,果然又是一股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