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好多,我們……不合適的。”
“夫人是神仙麼。神仙又哪來的年紀?神仙與凡人的年紀不是這麼算的,按著神仙的演算法,說不定是我比夫人大了好多,我佔了你好大便宜才是。”說話之間,范進已經大膽地將手伸入李氏的衣服之內,在她身上開始攻城掠地。
以李氏當朝皇帝親姨娘的尊貴身份,這等行為簡直可以抄家滅族。保明寺內,亦有自保之力。可是李氏非但沒有叫喊反抗,反倒是任範見施為,眼睛裡淚珠盈盈轉動,輕聲道: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彩蓮。我叫李彩蓮!”
李氏在范進懷中,輕聲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這個男人。如同戰士放下手中的武器,當她說出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她便對范進拱手稱臣。不知多少個夜晚做的夢終於成真,李氏只覺得心跳加劇,頭暈暈的,人如同泥一般癱軟在那。她本來想要裝裝樣子反抗幾下,搞得像是自己被欺負了一樣,才好拿捏男人。可是真到了這時,她卻沒了這份心思,只怕自己一反抗對方就跑掉了,反倒是主動配合起范進的動作來。她不想再矜持,不想再釣著這個男人玩貓戲鼠的遊戲,因為她已經意識到,在兩人的關係中,自己絕不是貓,而對方也不是鼠。
在京師中和那些豪門貴婦接觸久了,對於一些隱秘之事,她有所瞭解。知道在京師中很有幾個膽大妄為,且閨中寂寞的貴婦,秘密地養有面首以供自己享用。
這在當下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一旦玩脫,肯定要出大問題。這些婦人的規則就是面首必須控制的住,做這段感情的掌握者,隨時可以切斷,並且不會讓面首在外面亂說。
本就對死去丈夫沒感情也從沒想過守貞的李彩蓮,從那時起,便有了養面首的心思。可是她身份特殊,不是那些貴婦可比,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這就讓她必須謹慎選擇目標,不能隨意妄為。
而且李彩蓮自身的眼光也高,到了這個身份,一般的男子她其實也看不入眼。身份低微,可以隨意把握的男子她看不入眼,能被她看入眼的,又自知掌握不住,搞不好被對方拿捏住,就會變成對方手裡的傀儡,那就得不償失。是以一直以來,這種養面首的想法只敢想想,從不敢做,甚至還要裝出貞烈模樣,對這樣的事表現出鄙夷。
直到范進出現,才讓她那本已不存希望的心又活泛起來。這個男人符合各方面的條件,是一個極佳的面首人選。
原本她對這段感情的態度是拿捏在自己手上,適當的時候給這個小男人一點甜頭。當他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時,再收一收,訓斥他幾句,不許他胡思亂想。等到他實在忍不住時再給他,以後自己什麼時候想要,就把他招來侍奉。一旦自己覺得情形不對,也可以及時切斷聯絡。
可是隨著她與范進的接觸越深,她越驚恐地發現,最終掉進去的不是這個小男人,而是自己。原本雖然也有偶爾夢到那些羞人場面的時候,但是次數不多,終究可以控制得住,夢裡情景也是模糊凌亂不堪,沒什麼邏輯。
自從認識范進之後,那種夢越來越多,感覺越來越強烈,而夢中的人也越發清晰。就是他,這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男人。他在夢裡有時是自己的相公,有時是一個把自己搶進府去的紈絝子弟,有時甚至就是個強盜,但是不管是什麼身份,做的事都一樣,而自己也是心甘情願。
李彩蓮很清楚,自己完蛋了。這是養面首的大忌,對面首動了感情,接下來怕是要萬劫不復。理智告訴她,應該切斷與范進的聯絡,從此各走各路,畢竟兩人沒發生過什麼,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可是每當她有這種想法時,就又被更熾熱的思念所破壞。乃至范進長時間不來看她的時候,她心中升起的不是與其徹底了斷的念頭,而是妻子對外出不歸的丈夫才有的幽怨。乃至其見到錢採茵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