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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我二姐那樣還手,你怎麼打我我都會讓你打,不會碰你一根手枝頭。這段日子,有不少男人對我示好,有幾個也很有錢,還有個想要我做他填房的,我都沒答應。我的心裡只有進仔一個,哪裡能容的下他們?”

“他們娶不到我,就罵我,說我瘋了,在做白日夢。進仔眼下如日中天,將來要娶的必是名門淑女,眼裡不會有我這麼個老女人。等過幾年人老珠黃,就等著被打破頭趕出門。可是他們不明白,我的心我的命早就不屬於我自己,就算是將來被你騙的一無所有,我也心甘情願。相公……今晚就讓我這個老女人侍奉你吧,看看我和大姐誰好。”

范進挑起梁盼弟的下巴,微笑道,“娘子,在我眼裡,你可是一點都不老的,範通既然罵我們是間夫銀婦,我們索性就做一對間夫銀婦給他看好了。現在就做!”

說著話,范進一把抄起梁盼弟的腿,將她打橫抱起,隨即走向了床鋪。兩人曾經在此共枕渡夜數次,結果卻什麼都沒做成。今晚,他們不會再錯過彼此,自今晚之後,兩人生命將牽扯在一處,永世不分。

烏雲漸密,遮住了漫天星斗,彷彿是為兩人加上了一層幔帳,保證他們可以盡情索取,無須擔心誰能偷看到這如火熱情。

第九十五章 良辰美景入畫來

晴朗了沒幾天的廣州,又陷入陰霾之中,昨晚天便陰了,等到了清晨,雲彩雖然散去了一些,天依舊悶的厲害。層層的雲彩,為太陽罩上面紗,天地間一片灰濛濛。

悶熱的風吹進小小院落,透過窗紙吹入房中,卻不忍驚醒那一對交頸鴛鴦,只輕輕拂著蚊帳逗趣。桌上的殘席沒人收拾,一夜時間過去就有些變質。

酒罈裡的酒漿已經流乾,只剩了個空酒罈歪倒在那。房間裡酒味、脂粉味、汗臭味,食物輕微發酸的味道還有些其他味道混雜在一處,形成一種獨有的氣味瀰漫在房間裡。

大紅襖裙,繡著鴛鴦戲水的小衣在地上胡亂丟著到處都是。小衣的繫帶大概是解的時候不得法,結成了死結,最後被外力生生拽斷了。一邊的夏布短衫與男子的內衣,也一樣扔的凌亂不堪。可以見證,這些衣服的主人遇到的是何等急性的另一半。

一隻手臂從蚊帳裡伸出來,向著地下撈摸著,似乎是要尋找什麼,隨後,胳膊的主人便發出聲驚叫,人又被拽了回去。幾聲嬉笑之後,就是一聲嬌嗔。

“不許胡鬧了,這床如果不是結實都要散了。先讓我穿上衣服,萬一有人來,我就沒法見人了……還看,昨天哪裡沒看過,現在還要看什麼。”

男子笑了笑,並不肯放手,擁著女子且霸道地不許她蓋被子,火辣地目光遊戈在女子身上,掃視著表裡山河。“夙願得償,哪能那麼容易就飽,你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兩人之間雖然已經擁有了彼此,可是范進就這麼直盯著看過來,依舊讓梁盼弟有些害羞,把身軀儘可能蜷縮起來。又揮著胳膊去推范進的胸脯。范進卻抓住她的胳膊,指著上面的字道:“這是什麼印上去的,疼不疼啊?誰動的手?”

在那條粉臂上,清晰地烙了“范進”兩個字,字跡還算工整,但是書法結構上就談不到。

梁盼弟伸出另一隻手,將一隻方戒面的銀戒指送到范進眼前,“我用這個弄的,姐是你的,不會讓其他男人看,疼是疼了點,不過沒什麼關係。姐是習武之人,不像你們讀書人軟軟弱弱的,一點點疼不算什麼。”

這枚戒指戒面寬大,上面刻了范進兩個字,匠人的手藝平庸,也不懂得篆字之類的寫法,把個戒面刻的像個圖章。范進看了幾眼,輕聲念道:“范進……三姐,為什麼要把我的名字刻上,還要烙在身上。”

梁盼弟的胳膊索性勾住范進的脖子,微笑道:“為了讓一個衰仔記住,曾經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