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只有她一人而已,她不是唐紫清……
“娜娜,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皇宮,我不想做一隻被金色牢籠囚困的鳥兒,而且……還有君滄墨呢?我覺得自己喜歡他,想要與他在一起,那就更不能做天琴的皇后了。”
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我擺脫這個身份……
胡娜定定的瞧了她兩眼:“真的喜歡君滄墨?那你願意為他放棄自己所追求的自由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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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多事除夕
除夕夜。
爆竹聲響,所有人家都掛了紅紅火火的燈籠,一家人吃著團圓飯。這是傾珂來到這裡過的第一個除夕,這裡也是她的家,身邊有胡娜,還有小淚夢他們,這樣便足夠了。
因著過年高興,傾珂這酒量極淺的人也多喝了幾杯,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沒醉。執著酒杯步入庭院,明亮的圓月掛在蒼穹,照亮行人回家路。靠著木亭的柱子,目光落在青瓷酒杯上,恍然想起那日胡娜問過自己,會不會為了君滄墨而放棄自由……
那時自己怎麼回答來著?又或許,沒有回答。
感情這回事,總有一人要付出得多些,為了對方要放棄很多東西。可似乎,認識君滄墨以來,自己好像一直朝著計劃的方向前行,並未改變路線,反而是君滄墨,為了她,不斷的放下自己的事,只是為了陪她多一些。
明明是一道很簡單的選擇題,就像走到一個分叉路口,不是走左邊,就是走右邊。
可她覺得,關於自由的這個話題太過艱難,就像很多人都說過,感情的世界裡,沒有會不會,能不能,只有願不願。而她……似乎,不願意呢?
為何總是與想象的不太一樣,想醉的時候,卻醉不了。
本以為自己能夠喝得醉了,然後大睡一覺,就會把君滄墨忘記,好像老天並不願意答應她這個請求呢。看清這個事實的時候,膽子也大了起來,自己從未喝過這麼多酒,索性就再多喝幾杯。
直到手中的酒壺也滴酒不剩,她才覺得有些暈了,這不,眼前亭子裡似乎就多了一個人。
“喂,你是誰?”若不是身旁有個柱子能讓她扶著,估計這會兒已經倒在地上了。她透過朦朧的月色看見,那是個女人,只是穿著一身黑衣罷了。下一刻,居然跪在她的面前,嚇了她一跳。酒也醒了大半。
見那黑衣蒙面一身勁裝的女人毫不猶豫的跪在自己面前,傾珂後退了一步,依舊抱著柱子:“你你你……你起來,我根本不認識你,幹嘛下跪……”
那女人似乎有些疑惑,雖看不見臉,可她的目光很是精煉,看了傾珂一眼,再次低下頭去:“屬下清寧見過主人。”
這句話之後,傾珂覺得,是自己喝得太多,以至於產生了幻覺,近來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夢見自己成為一個不認識的人。或許是太累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雙手鬆開柱子,腳下一軟,摔倒在地,那女人立刻起身將她扶了起來。直到真正接觸,傾珂才知道,這不是幻覺。
“連聰大人命屬下來接主人回去。”說著也不管傾珂是否同意,伸手點了她的穴道,將她扛上肩便飛身而起離開了院子。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傾珂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小院燈火離她們越來越遠,卻又不能動彈,連聲音也發不出。誰能料想在除夕夜還能發生這樣離譜的事情,自己竟然被綁架了?
可又不像啊,那人叫自己主人。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傾珂只覺得自己頭都快大了,這誤會是要多深,才能讓這女人帶著她就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還好,至少小命可以保住,尋著機會再逃出來。
雖然傾珂在心中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