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九人之中的任何一個。
不過這金丹期修士說出九人的數字。讓天一道人堅信,此人定然見過那九人。
“前輩。我說的真真切切,絕無虛言。這九名道友。的確是我們徐家捕捉來,讓他們幫助採掘金蚌的。但是我們沒有做對他們不利的事情,甚至他們的儲物袋,我都沒有收取。直接讓他們進入了陣法之中。”那金丹期修士痛苦的哀嚎道。
“對,對了,我徐家有兩人,徐知和徐雲,將他們九人帶走了,我立刻喚他們兩人回來!”
另外一名金丹期修士急忙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令牌,傳訊起來。
但是根本沒有任何回應。
這修士的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
“前……前輩,沒有回應。”
天一道人一手將這令牌攝入手中,神識略微查探,立刻確定了另外一塊令牌的方位。
“走!”五六名修士被一道波浪捲起,拖拽在天一道人的身後,急遁而去。
不多時,來到一處岩礁附近。
海底上,散落著一些破散的衣服,還有幾隻螃蟹啃噬著看不清模樣的骨骼。
一塊閃耀著青光的令牌赫然就躺在地上。
“這!”所有金丹期修士都大驚失色,因為他們深知,每一個徐家修士都可以藉助陣法之力,在這陣法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與徐家修士抗衡。
但是徐知,的的確確就死在這裡,就連令牌,也丟棄在這裡。
“恐怕就是那九名金丹期修士所為!”眾人的心中暗暗思索道,同時心中也冒出一道寒意。
這九名金丹期大圓滿修士的修為,絕對非同小可。
天一道人看了看地上,他也深知徐家陣法的威力。倘若是三名金丹後期大圓滿的修士,未必能做的這麼幹淨利落,這說明這九名修士是同時出手。
天一道人也明白,這九人既然分成了三組,各自競爭,一般而言,不會聚集在一起。既然同時被徐家捕捉到,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進入這陣法之中,聯合起來的。
“橙色金蚌,應該就在這陣法之中!”天一道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幾名金丹期修士都是一臉惶恐,他們不敢發出任何聲響,恐怕得罪這名前輩。
“你們還有一位老祖駐守此地?”天一道人突然問道。
“是的,不過我們老祖一般常駐陣眼,很少出關!”一名金丹期修士急道,說完之後,他就立刻後悔了起來。
他應該說元嬰期老祖經常遊走才對,這樣可以讓這名修士知難而退。
“你們知道他修煉的位置嗎?帶我去!”天一道人一出此言,這些金丹期修士們心中都長舒了一口氣。
只要老祖出面,一切都好說了,眾人心中暗歎自己的性命終於保了下來。
片刻之後,眾人來到陣眼之處。
陣眼懸浮於海水之中,一塊巨大的礁石,礁石之上,有個洞口。
“前輩,我家老祖,就在這洞內修煉!”帶路的那金丹期修士恭敬的說道。
“讓他滾出來!”天道道人冷喝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讓洞府之中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那金丹期修士無奈的拱拱手,走向洞府門口,道:“老祖,有一位前輩來拜訪你!”
如此三四聲,都無人回應。
天一道人的眉頭一瞥,一揮手,身邊的所有金丹期修士全部被殺死。
“前輩,你這是做什麼?”唯一倖存的金丹期修士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他飛撲向元嬰期修士洞府的門前,拼命的敲打起來。
天一道人用手一指,洞府大門開啟。
那金丹期修士一個翻身,滾了進去。
洞府之中,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