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安慰著,目光已經順著易玲瓏的小腿一路向上,將她全身打量了一遍。
傻丫頭全身都溼透了,頭髮結成一縷一縷緊貼著臉龐,水珠淌下發稍,淌過臉頰,淌過脖子,沒入了衣領中去。宇文軒嚥了口唾沫,覺得喉嚨有些發乾。
衣服也溼了,貼著身子,勾勒出醉人的曲線,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就好像連綿的山脈。宇文軒又咽了口唾沫,覺得屋裡有些燥熱。
天氣是開始熱了,身上穿的衣服也漸漸變得單薄變得色淺了,被水打溼以後若隱若現內裡的褻衣。藕荷色,上面繡著並蒂蓮,很漂亮。當然漂亮了,是他送的,吩咐汲風日行了三百里從最近的集市上買了厚厚一沓,他親自挑選後“賞“她的。原來被她穿上以後是這麼個情形,比平鋪在桌子上時更好看。宇文軒再嚥了口唾沫,覺得呼吸有些艱難。
汲風……不知為何,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汲風出來。是他將她從水中救出來的,那麼,她這副玲瓏有致、若隱若現樣子,他勢必也看到了?那朵繡在藕荷色布料上的並蒂蓮,是他從最先拿到手裡的,那平面的立體的,他也都看了個遍了?
“汲風也是,下手不知道個輕重,改明兒我一定狠狠罰他。”宇文軒心裡不知從哪裡鑽出了一股怒氣,話裡帶著狠,連帶著手下也不自覺地用大了力。
不期然間一聲細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像是極壓抑又像是極痛楚,還帶著三分的慵懶,在這正經歷著短暫沉默的大帳中格外地曖昧。宇文軒的眸子驟然加深,看易玲瓏時,見她正又是驚慌又是害怕地抬手捂著自己的嘴,眼中淚光盈盈,一個勁地衝他搖頭。
她向天發誓,她不是故意的。剛才宇文軒揉得太用力了,她想忍沒能忍住,誰知道本是痛苦的呻吟聲怎麼出了口就變味了?易玲瓏又悔又怕,早知道就是疼死她也不敢出聲了,看剛才宇文軒的臉黑得嚇人,不知道又會怎麼責罰她?
“瓏兒……”宇文軒好象喝醉了酒,聲音沙啞的緊。原本握著易玲瓏腳踝的大手不知怎麼的開始一路向上遊走起來,彎彎曲曲,也像是喝醉了酒。
又是一聲呻吟飄出,比著前一聲越發的慵懶起來,帶著細細膩膩的顫音,像是嗓子眼裡含著顆糖。這聲呻吟彷彿投入乾柴裡的一把火,燒得宇文軒五臟六腑都熱了起來。
易玲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迷迷糊糊的睜眼,迎上的是宇文軒波濤暗湧的目光。他的雙手有力的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床邊,將她整個人扔在床上,還不待她掙扎起身,他純男性的氣息便包裹住了她。
“小軒軒,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不,不要扯我的,衣服呀。”從未有此經歷的易玲瓏頓時亂了。她就是再反應遲鈍,此時也隱隱感到了危險,更何況,小腹處還有個硬硬的東西硌得她心慌不已。
“你全身都溼透了,若不趕緊將溼衣服換了,會著涼的。”宇文軒一手拍著她的背,一手去解她衣襟,嘴上哄著,“你腿上有傷,行動不便,我來幫你,聽話。”
晤,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易玲瓏寬了心,暗罵自己一聲小人,竟然錯怪了宇文軒的君子之心。不過,那個硌得她難受的東西是個什麼玩意呢?還有,她腿上有傷,手上又沒傷,為什麼不讓她自己換呢?難道小軒軒被她給氣糊塗了?
易玲瓏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她的問題,帳外便傳來了一聲響亮的通報:“稟報元帥,蕭將軍在帳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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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關於“死後埋在大路旁,墳墓向東方”的歌,不知道還有人能知道不?
出自經典紅色電影《洪湖赤衛隊》,原詞是:
娘啊兒死後你要把我埋在那洪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