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拉著秦逸的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蘇月睡得並不安穩,她也沒知道自己陷入怎麼樣的境況,只是覺得無限的委屈,眼淚不自主在從眼中溢位,秦逸看著蘇月睡著了,還有些安心,沒想到睡夢中的蘇月哭了,秦逸幫著蘇月把眼淚擦掉說:“月兒,不怕,我一直都在。”
蘇月睡得並不好,後來蘇月開始發燒,渾身滾燙,秦逸又叫來孫太醫,還好因為天晚他讓孫太醫留宿府中,沒想到蘇月會發生這樣的狀況,秦逸讓孫太醫好好看看,這是怎麼了?
孫太醫診脈後,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三少爺,少奶奶這是受了驚嚇,又感染了風寒,才會如此高熱。需得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方能恢復。”
秦逸聽了,心中一陣心疼。他吩咐下人去準備退燒藥,就進房間,在床邊守了她。
第二天,蘇月依然暈睡著。秦逸擔心她便一直陪在她身邊,悉心照料。然而,蘇月就這樣昏昏沉沉得睡了三日才醒,這三天秦逸一直陪在她身邊,秦逸看到蘇月終於醒了,趕忙扶起她,關切地問道:“月兒,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蘇月微微抬起頭來,眼神顯得有些疲憊不堪,她輕輕地晃了幾下腦袋,表示自己並無大礙。然而,她的嗓音卻異常沙啞,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壓制,只得勉強說道:“我還好,只是感覺有些疲倦罷了。”秦逸聽聞此言,心中的一塊巨石方才落地,他的語氣充滿關切與柔情:“那就好,你還是再多歇息片刻吧。”說罷,秦逸準備再次攙扶蘇月躺下,但蘇月卻輕輕擺了擺手,輕聲說道:“不必了,我想坐一會兒,躺得太久反而不太舒服。”秦逸見狀,便緩緩放下原本扶住蘇月的手,並叮囑道:“廚房裡還溫著一些粥,你喝點吧,暖暖身子也好。”蘇月微微點頭應道:“嗯,好的。”
正當此時,桃子手捧著一碗熱粥走了進來。當她看到蘇月已經甦醒過來時,眼眶瞬間溼潤了,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帶著哭腔對蘇月說道:“小姐啊,您可算是醒過來了!真把奴婢嚇壞了,生怕小姐您……再也醒不過來了。”桃子越說越激動,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蘇月見此情形,努力提起一絲精神,安慰道:“好啦,別哭了。瞧瞧你,哭得像個淚人似的。我這不已經醒來了嘛,何必如此悲傷呢?”
蘇月慢慢地喝完了粥,然後在院子裡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秦逸默默地陪伴在她身旁,關切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兒,秦逸輕輕扶著蘇月走進屋裡。蘇月抬起頭,凝視著秦逸的眼睛,輕聲說道:“三郞啊,秋闈即將來臨,你難道不應該回到書院去溫習書本嗎?不要再在這裡陪著我了,院子裡有這麼多人照顧我,我會沒事的。想當年,我娘子身體不適的時候,可是纏綿病榻長達三年之久呢!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我暫時還不會離開人世。”
秦逸皺起眉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奈,他看著蘇月,聲音略微低沉地回應道:“月兒,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這樣說簡直就是在挖我的心啊!”蘇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解,她繼續說道:“安寧侯難道不想要我娘留下的東西嗎?其實,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可以直接告訴我呀。雖然我並不清楚你們具體想要的是什麼,但我們完全可以一起尋找,不是嗎?”
秦逸連忙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我並沒有想要你的任何東西,侯府也同樣如此。”他的目光坦誠而真摯,彷彿在向蘇月表達著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蘇月語氣冰冷地說道:“那老國公究竟是用何種方法請來的婚旨?他們是否一直都知曉此事?這整整三年時間,莫非一直都在尋找那個東西?難道他們認為我娘留給我了某種護身符,只要我遭遇危險,它就會出現拯救我?可惜,他們要失望了,因為根本什麼都沒有。”秦逸默默無語,他不知道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