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瞭解。不過想到已經給姨母表弟一家添了許多麻煩,還是忍不住矮下身段。語氣不再像最開始那樣冷漠。當然,所謂的卑躬屈膝也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另一邊的葉風所能感受到的依舊是盛氣凌人,根本就不像是僱主與僱員之間的談話。
“你怎麼知道我會給你保安的工作。”葉風眼神之中頗顯玩味,上下打量著神情剛毅地男子,搖頭道:“在我看來,你這種人是做不了保安的,你能根據汽車的價錢判斷主人以決定敬不敬禮嗎?你能對著那些名媛富豪卑躬屈膝嗎?你能向別人那樣為了錢像條狗一樣逮誰咬誰嗎?不要說你能,這些你一樣都做不到地。”
秦凱被這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不得不說,尊嚴在他看來是最重要的,這也是他目前茫然無措,試圖逃避的原因。他曾經想過就在部隊中度過一生,始終與自己的狙擊槍作伴,然而一次意外卻讓他再也沒有權力去碰那象徵著死亡的夥伴,準確地說,是被開除軍籍,而這些事情,他沒有和任何說起過,不找工作多半還是因為沒有勇氣拿出那帶有汙點的檔案,即便別人能夠容忍,他自己也不能容忍八年的軍人生涯會以恥辱畫上句點。
看對方猛地幹掉手上地酒,呼呼喘著粗氣,葉風笑了笑,“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做黑社會更有前途,至少不會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葉哥,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們家歷代良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我表哥就更不會了,你也知道他是軍隊出來的,他的想法和我們不一樣
=。且可信度最高的就是葉風是某黑幫大佬家的公子,能夠出任現在的職位全因背景身份,當然,自己知道葉哥是有真正才能的,可不代表他在擁有出眾才能地同時就不能有出眾的身份,比如黑幫大少。
“準確地說,是和你地想法不一樣,這之中不包括我,可以告訴你個秘密,我也是在部隊裡混過地,只是時間比較短而已。”葉存志緩緩站起身,點手指了指埋頭在桌子上的秦凱,道:“你想和你單獨談談。”
凱沒有任何猶豫,便乾脆地答道,迅即起身,率先出了這間雅間。
不明所以地趙鵬不知道葉風到底要和表哥談些什麼,張了張嘴想問卻沒有問出口,半抬起來的**又放回了椅子上。目送一雙背影消失,良久後方才轉回頭來,意興闌珊地吃了桌子上並沒有動幾筷子地美味佳餚,不過心中思考著其他事情,並未品出幾多滋味,甚至覺得和中午時吃的外賣盒飯沒什麼區別
由於已經到了吃飯最高峰,想要找個無人之處並不簡單,最終還是選擇了門外的汽車內,待得把車門關上後,葉風才呵呵笑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所以不用有所顧忌。我們以軍人的方式交流,不用再繞***。”
“你也是軍人?”秦凱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為了套近乎而故意撒謊,無論是葉風的言行舉止,還是外在表現,都沒有任何的鐵血氣息。軍隊中似乎永遠傳承著一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無論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每個從那裡出來的人,即便過了再長時間,也總會表現出一種特有的氣質。任誰也模仿不了。
“更確切地說,是一個不被國家所承認的軍人。”葉風面上多少顯出一點無奈,自己地輝煌。都是以影風的名字,而葉風只能是個普通人,甚至是個檔案中都和培養他的部隊沒有絲毫關係,包括他在內的許多人都是如此,這也意味著他們這類人即使是為了國家死掉,也不可能得到個烈士的稱號,註定要在世人的漠視中度過一生。
青年的回答卻是讓秦凱身體一顫。某種異樣的感情從心底最深處湧了上來,嘴角不禁了兩下,方才緩過神來,緩聲道:“我想知道你剛才所說的讓我做黑社會是什麼意思?”雖然嘴上問的是這種問題,但是仍然思考著自己地身份。是的,他就是對方所說的一個不被國家所承認地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