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曾經是醫生,是律師,是富家公子,甚至是酒吧裡的妓男,只要能夠解決目標,他可以瞬間完成身份的轉變。
而現在,他只不過是個小白領,確切地說是整天混跡與女人之間的男性公關,除了身體外,其餘的一切都是招攬客戶的本錢。
“帥哥,請我喝一杯怎麼樣?”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材惹火的女孩搖曳著蛇一般的腰肢走了過來,極盡嫵媚的搭訕道。雖然她極力打扮的成熟,但深諳女性心理及生理的葉風還是很快判斷出她的真實年齡,不會過20歲!
放下手中的空杯,葉風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表現得太過特別了,在這種地方獨自一人喝酒絕對是個異類,除非是個級青蛙男,否則總會有些或美或醜的女人主動上門。
葉風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含笑道:“請美女喝酒是我的最大愛好,只不過口袋中的那些人民幣都為這些啤酒付賬了。我現在是個地道的窮光蛋了。”
“那我請你!”
女孩不甘心道,“還是啤酒?”
葉風點了點頭,早就告別了紅酒和白酒的年代,那種殺人前後尋求刺激的喝法在一個月前已被他無情地拋棄。啤酒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再合適不過了,這種和飲料更接近的酒類本就是為那些想要喝酒,卻忍受不了酒醉滋味的人準備的。
“國內的女孩都像你這樣嗎?”葉風端過酒杯,抿了一口道。
“怎麼?你剛國外回來?”女孩疑惑道,海歸派對於從來沒有邁出國門的她有著不一般的吸引力。但凡國外鍍金回來的,總會和年輕有為,金領高薪聯絡起來。在這個白馬和王子都越來越少的年代,海歸派是她擇偶的選。
“嗯,剛回國不到一個月。不過我在國外是刷盤子的,實在混不下去了才回來。”
女孩剛剛入口的紅酒差點沒噴出來,眼前看似冷漠的男人竟然也會開玩笑。剛才遠遠瞧見他喝酒的姿勢就已經斷定,這個帥哥絕對是常常混跡於酒吧的男人。不知道在國外刷一月盤子是否能支付地起一晚的酒費。
“你這個人還挺逗地,我以前遇到的海歸,總是吹噓自己在國外如何如何瀟灑,如何如何大有前途,還從沒有見過你這種自貶身價的人,看來中華的傳統美德你還沒有忘記,男人還是謙虛點好,我敬你!”女孩玩笑道,酒杯的撞擊聲被喧囂的音樂掩蓋的無影無蹤。
葉風一陣頭大,往常的話,他絕對不會介意和這樣的美女生點什麼,即使上床也不是沒有可能,要知道他那種花言巧語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在g國的時候,他曾經用六種語言把六個不同國家的女人騙上床,其功力可見一斑。
只是今天確實不方便,因為包廂內還睡著一個不能惹的女人。
“你不相信也沒辦法。”葉風苦笑道。
說實話,他在國外除了殺人還真沒有幹過什麼能充充門面的事情,混了十來年,連張外國大學的文憑都沒搞到,到現在為止,手中僅有的就是那張初中畢業證,昨天還不小心掉到水裡。不過這也是他不想要所謂的文憑,一來無用,二來他現在所具備的知識又豈是一張簡單的紙張能代替的。如果他真想要的話,大不了個死神帖,說死神影風從良了,想弄個學歷玩,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的名校校長搶著把什麼博士,碩士文憑送給他,誰也犯不著為了張紙和幽靈殺手作對。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杯中的紅酒已然見底,才想起聊了半天還不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姓名。
葉風笑了笑,這個女孩看起來比國外那些女人更開方,這種主動搭訕還“恬不知恥”地問人姓名的事情貌似只有自己原來才幹的出來。
“我們這行從來不留名字的。”葉風眼神閃出些許詭異,只是稍縱即逝。
“雷鋒?我只知道雷大叔做好事不留名,還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