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發生了什麼。
這幾日,二皇子也多處聯絡藩王,慕國公為了慕長樂,更是使盡渾身解數,聯合兵部尚書,多處遊說,最終,幾地藩王終於出兵悄悄的圍了宗王大軍。
二皇子可謂是萬事俱備,只要滅了城外大軍,便可穩穩當當的登上帝位。
王城外,宗王大軍再次立於城下,整裝待發。
宗王安乾睿,騎馬立於大軍前,一身白袍盔甲,頭系白色布帶,以示自己入城祭拜先帝之由。
“不知二皇子可否下了讓本王入城的命令?”
“本皇子就在此地,不知是誰叫嚷著要入城。”二皇子站在城牆上,高聲道。
“二弟許久不見,竟連哥哥也不認識了嗎?”
“原來是太子,不是廢太子宗王啊,弟弟有失遠迎啊。”
這話落在其他人耳裡,滿是奚落之意,不叫一聲哥哥,卻說什麼弟弟有失遠迎。
“不知二弟的這個遠迎,讓我這個哥哥還能不能趕的上父皇下葬?”
“王兄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這個做弟弟的,還能阻斷了王兄盡孝。”
兩方大軍門內門外站著,聽著自家主子哥哥弟弟不斷,手裡卻都握著汗,這一戰,勝則雞犬升天,敗則……馬革裹屍,叛軍之名永隨,甚是波及家人。
“那還請二弟開了城門,讓哥哥給父皇上柱香,磕個頭,送父皇最後一程。”
“哥哥在入城前,弟弟還想讓哥哥再見個人。”安坤仁不等安乾睿答話,手一揮,人已被帶到了城牆上。
人一出現,不僅安乾睿心裡一驚,立於安坤仁旁邊的慕國公也是一驚,這不是旁人,正是慕國公公子慕長樂。
“你這是何意?”安乾睿也顧不得在於安坤仁虛以委蛇,急問道。
“王兄稍安勿躁,我這裡有封信,待王兄看過就明白了。”
安乾睿抬頭看著他日日夜夜思念了兩年的人,一身素色錦袍,長身玉立,淡笑著站在城牆上,一派風輕雲淡,似是周圍一切於他無關,只是看著他時,眼眸裡的笑意深了幾許。這是慕國公公子慕長樂,這是他的君羨。
不時,一封未封的信送了出來。安乾睿看了一眼,就紅了眼睛,對著安坤仁狠狠地道:“先放人。”
“王兄,這怕是不妥,天下人都知道宗王與慕國公公子惺惺相惜,情深義重,彼此視為知己,若是因為王兄耽擱了時辰,害了公子性命,不知這天下人該如何看王兄啊!”
慕國公一聽與慕長樂性命有關,立馬變了臉色,低罵卑鄙。安坤仁聽見了也未反駁,只是冷哼一聲,不做計較,緊緊地盯著安乾睿,等安乾睿一下令退軍,立刻與各地藩王裡應外合,一舉滅了他的大軍。
安乾睿看著慕長樂,慕長樂笑著搖了搖頭,意思是要安乾睿不要管他。安乾睿知道安坤仁所言非虛,立時招來軍師下令退軍。軍師一下變了臉色,誓不從命。安乾睿將被抓皺的信遞于軍師。
軍師接過信紙一看,暗道安坤仁卑鄙,竟然給慕長樂餵了□□,以其性命逼宗王退兵。
軍師急勸道:“王爺,這兵退不得,若是退了,等我們的便是萬丈深淵,我們就真的輸了。進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可我不能拿君羨性命做賭啊。”安乾睿沉聲道。一邊是百萬大軍,一邊是慕長樂,他都賭不起。
“二皇子,不知我與宗王說幾句話如何?”慕長樂轉頭對安坤仁笑道。
“不要耍花樣,也不許將我對你下毒之事說出來。”以下毒來要挾退兵太卑鄙,這種事情說出去,有損皇家顏面,這也是他為什麼選擇送信而不是明說的原因。
“我的命都握在二皇子手中,還有什麼花樣可耍?”
“知道就好,說吧。”安坤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