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跳一跳的,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他的手滑落至她的腰間收了收,隨即放開。
她顯出一種無所謂的口吻,“不知道了吧,我這是變相的為他們消除安全隱患,儘量讓他們少玩一些不太安全的東西。”
他笑得溫柔,“其實就是自己貪玩。”
“才不是。”她馬上回嘴。
他仍是輕笑著,“怎麼不是,我還不瞭解你麼?”
然後該說些什麼呢,她想了想,什麼也沒說,低頭看自己的腳。
許可站在那兒,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聽見沈清河在屋裡喊,“開飯了,都入席啊。”
沈清河今天挺高興,特地拿出瓶陳年茅臺往桌上一擱,說,“難得今天許總賞光,我這十幾年的珍藏也能派上用場了。”說完在許可面前的小酒盅裡斟上滿滿一杯。礙於今天有下屬在場,沈清河對許可仍是以“許總”相稱,若是在私底下,多半直呼其名,畢竟兩人的歲數差距擺在那兒,又相交融洽。
許可扶了扶酒杯,笑得很是爽朗,“沈大哥這話說得見外了。只要您一句話,做兄弟的怎麼會推辭,何況是叫了我來好吃好喝。”
沈清河哈哈一笑,對張琳說,“別看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為人很有幾分俠義,看酒品知人品,同他喝酒最是痛快,咱們幾個今天不醉無歸,好好喝一場。”
張琳也笑著說,“許總來了,你今天高興,都隨你。”
沈清河又對姜允諾說,“姜小姐,你這位老弟很不簡單,年紀輕輕的就能獨當一面,為人處世不驕不躁,三十歲還不到,能做到這兩點已經相當的不容易了。”
姜允諾笑道,“沒您說得那麼好,小時候可皮實呢,沒少闖禍,打不過人家也要死扛,脾氣太倔。”
許可坐在旁邊,此時笑著對她說,“怎麼,開始接我的老底了?”
眾人也都是一笑。
劉鑫暗想,這才像姐弟倆嗎,那像頭幾天見了面都不怎麼說話的那叫什麼事啊。
沈清河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這人啊就應該這樣。做事業的,就該有點脾氣,活得那麼憋屈有啥意思。”
“不錯,”許可笑道,“男人嘛,跌倒一時不要緊,可不能一輩子受制於人,不然過得沒勁!”
沈清河點頭,酒盅一抬,“大夥兒幹了。”
桌旁的幾個男人輪番敬酒,許可一連喝了好幾杯。姜允諾看在眼裡,不由擔心,但見大家興致正高,也不好明說,只是暗地裡扯了扯他的衣服。
許可側頭看她,眉宇間笑意綣繾,她心裡一動。
他又向她靠近了一點,低聲說,“放心,沒事。”
醇厚的酒香順著他的氣息飄散過來,她不由白了他一眼,故作微惱的神色裡含著嬌嗔,卻是不自知。
沈清河忙問,“怎麼了?”
許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沒事,這兩天有點感冒,她不讓我多喝。”
沈清河呵呵笑道,“感冒吧,沒問題,”說著指了指桌上的一大盆羊肉,“多吃點這個,保準你明天就好。”
張琳看看許可,又看看姜允諾,稱讚說,“這姐弟倆感情真好。許總,你姐也是擔心你。要是以後結婚了,女方潑辣點的,指不定就在桌上公開批評了。”
沈清河橫了她一眼,“以為都像你這樣啊?”
“我說了,今天不管你”,張琳嘴裡啐著,突然又想起什麼,轉而問許可,“許總還沒女朋友吧?”
劉鑫忙接話,“沒有,反正我是沒見過的,”又開玩笑道,“怎麼著,張姐,你要做媒?要是有好的趕緊給我們老闆介紹一下,他單身不要緊,只是手下的小夥子們盡跟著學,咱們公司都快趕上和尚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