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沒有神光在身?!
那這還用想嗎?這肯定不是神了啊!
此刻,莫語的內心極其激動,他只是一想到齊槐給他描繪的將來,他就覺得前途一片大好。
要說他對天帝的寶座有沒有想法,那這自然是無需多言。
但凡是一尊先天神魔,就想要坐上那一張椅子。
「真君,此言當真?」莫語壓低了聲音,但他的語氣越發的振奮。
聞言,齊槐用指關節輕輕敲著桌子。
他澹澹的掃了莫語一眼,隨後搖頭否定道:「假的,這只是我瞎說的,我哪裡能窺伺命運呢?」
這話一出,莫語的眼神越發亮了。
齊槐要是一口肯定,那莫語說不得還得遲疑遲疑,心底懷疑一番。
但是這一否定嘛,一切就都變得那麼順理成章。
現在的荒古天庭,還是神在坐著尊位,那麼說這話就是有風險的。
更遑論,適才齊槐才說了,神的父親是大日天父那個老東西,那他自是更要慎言。
現在,齊槐越否定,莫語就越相信。
這就是,人心。
常言道人心難測,最是變化多端,但在一些人的眼裡,人心又最是簡單,極方便利用。
齊槐現在就是明擺著在利用莫語。
但是,對權力的渴望,對強大實力的仰慕,讓他忽略了很多的細節,從而一頭扎進了齊槐設下的圈套當中。
只見莫語繼續說道:「真君的實力,我是信服的,既然真君窺伺到了命運的一角,那這又何嘗不是命運的安排呢?
小弟今日也是靜極思動,這才去往遠處散心,沒想到回來正好遇到真君,這豈不就是緣分?」
「哦?竟是如此?」齊槐疑惑道。
這一次,他是真的疑惑。
要是按照莫語這麼說,那還真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巧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了的。
可當時他在虛空裡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從什麼地方出來,又怎麼可能有人算準呢?
難不成……真的是所謂的命運?
齊槐心思閃爍,但他並沒有細想,現在怎麼忽悠著莫語這廝去造反,這才是最重要的。
只見莫語點了點頭,他低聲說道:「真君,命運如此安排,不可違背啊。」
「此言有理,時空長河橫亙蠻荒,我等都在其中沉浮,既是天命所歸,那自是不可逆天而行。」
「天命所歸?!」莫語的臉色愈發興奮。
換成其他人這麼說,他自是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是齊槐不一樣。
他一開始,就被齊槐給嚇唬住了。
「沒錯,蠻荒的天……可不是你看到的那個。」齊槐指著大日,意味深長的說道。
話音落地,莫語頓時心底明瞭。
他隨手丟出一道魔氣,化作了一道屏障,將他跟齊槐籠罩在內。
「真君,依你看來,小弟該如何做?」
「首先,撤掉屏障。」齊槐神色悠悠。
聞言,莫語頓時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真君,這是為何?」
「天父的目光輻射諸天萬界,他能看到一切想看到的,但是他卻沒有心思去一一看。
因此,我們就光天化日的暢所欲言,反而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如此你可懂了?」齊槐解釋了一句。
這話一出,莫語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他連忙撤走了魔氣,省的吸引天父的注意。
經過這麼一個短短的小插曲,他對齊槐的信服程度更上一層樓,越發覺得他深
不可測。
「還請真君細細教我,我等在現今天庭的掌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