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侯願聞其詳。”
聞言,鬱霓看了一眼齊槐,笑著道:“定山侯也不是外人,鬱霓多說些倒也無妨。”
“山海關一開始便是為了守護大夏,防禦妖魔用的。
淚障那邊之所以會刻畫有殺陣,也是考慮到了最壞的情況,一旦長城守不住,妖魔也不至於長驅直入。
不過,淚障現在的用途倒是多了一條。”
鬱霓端起一旁的青龍井茶抿了一口,眼中有一抹古怪之意。
她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道:“山海關只許進不許出,我等又與妖魔何異?”
聞言,齊槐心中凜然。
他知曉鬱霓的言外之意,淚障的另一條用途,便是在阻止他們回到大夏。
“先前王與大夏那邊商議好,每隔五年就送一批精銳過來,一同對抗妖魔。
可現在不僅僅是時間長,就連送來的人,都是一些兇犯,或者犯下重罪之人了。
這幾次送來的,甚至連修行者都不是了。
要知道,大夏疆域遼闊,共有九州十八道,還能湊不出幾個修行者?”
鬱霓的臉上倒是沒有譏諷之色,但是她的語氣裡卻隱隱有一絲不滿。
齊槐將她透露的資訊暗暗記在心底,同時斟酌著詞句,出言問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大夏那邊自有麻煩?”
鬱霓緩緩搖頭,解釋道:“從上一次的那些人口中可以得知,大夏並無什麼麻煩。
況且,整個疆域都有神庇佑,不說風調雨順吧,也算的上是國泰民安了。”
“神?”齊槐敏銳的選中了其中最關鍵的字眼。
鬱霓頷首道:“沒錯,不過這神具體是什麼,我便不知曉了,或許只是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吧。
不過”
她話鋒一轉,忽而直直的看向齊槐,笑問道:“定山侯對大夏這般感興趣,不會是有透過淚障之法吧?”
齊槐臉色不變,絲毫不心虛,直言道:“鬱霓姑娘真是說笑了。”
“哦?是嗎?我聽說,定山侯可是能自由透過守關大陣的。”鬱霓追問道。
“道聽途說,也能做的真?”
齊槐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問了一句後便笑吟吟的轉移了話題。
鬱霓是個極聰明的女子,很是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
往後日子還長著呢,不急於一時。
她適才只是隨口一詐罷了。
只不過,此時的淚障,齊槐邁入了一道發光的門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