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兇多擊少。”燕藍翎微微皺眉說道:“先不說那玉衡宗的宗主跟幾位實力強悍的玉衡長老,就連玉衡宗的八尊七帝四劍都很難對付。”
“是啊,這十九個弟子,我們曾經看到過一個,便是四劍中的老三項天澤,當日就只這一位玉衡宗的弟子,就差點讓我們這些朋友慘死。”秦源搖了搖頭,不過嘴角卻流露出一絲堅決,說道:“不過管他呢,巫龕想要去玉衡宗,我們就一起吧。”
“算我一個!”風塵公子突然在一旁說道。
“你?”秦源跟燕藍翎同時望向風塵公子。
風塵公子說道:“巫龕對我有救命之恩,他的事情我哪裡能夠不管,我雖然是一隻閒雲野鶴,雲遊四方,但也結識許多生死與共的朋友,裡面也不乏一些好手,如果真的要跟玉衡宗死拼的話,風塵當仁不讓。”
看到風塵的表情,秦源跟燕藍翎微微點頭。
沉默了許久,秦源這才說道:“我們明天一早就動身吧。”
巫龕心情低落地來到扁鶴仙師的休息石室,靜靜地端坐在他的床前,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心裡還是不肯放棄,茵柔說扁鶴仙師曾經救治過一個源力空間出現裂縫的源修士,雖然最後失敗,但以扁鶴的水準,應該會了解一些救治的方法吧。
巫龕就將這點希望押到了扁鶴的身上。
當然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救治過乾誠跟苟同,巫龕也不再堅持,那麼就去一趟玉衡宗好了,他的雙手從來都不怕沾滿復仇的鮮血,即使戰死也要讓玉衡宗雞犬不寧。
午夜時分,無曄深居里沒有一個人入睡。
乾芯已經醒了,來到自己的哥哥乾誠跟師兄苟同的身邊,眼角紅紅的,燕藍翎想要勸慰她兩句,可是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的說辭,只能夠嘆了嘆氣。
秦源跟風塵公子始終注視著巫龕進入到的石室。
如果巫龕出來,神色黯淡的話,那麼就代表乾誠跟苟同沒有任何的希望能夠救治過來,那麼他們就必須準備強攻玉衡宗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讓巫龕獨自涉險。
盼瑤跟茵柔也坐在那裡,表情失落。
歐陽雪雖然想著無名煉器師的事情,但也清楚巫龕解除了自己的青紫冷曄毒,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想著也該去幫助巫龕一樣,雖然她的實力有限,但也不能夠袖手旁觀的
石室中,巫龕一直凝視著昏迷中的扁鶴。
在他的探查下扁鶴還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才能夠甦醒的吧,他就等這一天一夜的時間,等扁鶴甦醒後,才能夠確認乾誠跟苟同到底有沒有希望被救治。
一天一夜的時間,眾人沉默跟無言中度過。
巫龕也總算等到扁鶴甦醒的那一刻,扁鶴甦醒後,就感覺到巫龕的神色不對,茫然地問道:“巫龕,出什麼事情了嗎?”
“前輩。”巫龕沉重地說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您。”
“你說。”扁鶴從床上疲憊地坐起,搓了搓自己的臉頰,靜靜地凝視著巫龕。
巫龕沉默了一會說道:“前輩,一個人的源力空間被攻擊得出現裂痕,就真的沒有辦法修復起來嗎?”
“源力空間出現裂痕?誰?是你還是其他人?”扁鶴神色大變,皺起了眉頭。
“我的朋友!”巫龕簡單地說。
扁鶴苦苦一笑,凝重地說道:“理論上是能夠修復的,可是那畢竟是理論上的事情。幾年前也有一個源力空間裂痕的朋友找到我來救治,可是最後卻還是以失敗告終。”
“理論,什麼理論?”巫龕一下子驚喜起來,只要還有希望他就不能夠放過。
扁鶴長嘆一聲說道:“那只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理論,我本以為能夠藉助那樣的理論,修復出現裂痕的源力空間,但在施展的時候,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