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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消音的粗話。

小公園外,司徒綰青終於攔到計程車,匆匆報了自家地址,不顧司機從後照鏡不時瞄來的懷疑目光,她用手帕壓住風嘯的傷口,一邊粗聲粗氣地要司機開快一點。

“該死的左宏飛,這次不把你調去非洲打獅子你試試看……”

“你在嘀咕什麼?!”她抬頭瞪他,眼裡一片水霧,鼻頭紅通通的,“就叫你不要說話了……”聲音一哽,她抽抽鼻。

“我沒事,小傷而已。”雖然出乎他的預期位置,但似乎也沒中要害。

他的手機響起,他從口袋拿出手機接聽,不意外聽到左宏飛的聲音。

“左爺……你還有氣在?”

風嘯回以冷笑,“你說呢?”

“呃……苦肉計嘛,要演得逼真一點,你說對不對?”趕快替自己脫罪。

“對,很對。”夠逼真,本來只是要子彈擦過衣服,留道小血口就好,現在子彈卡在身體裡動彈不得。

左宏飛鬆了口氣,“那我……”

“腎破掉就割顆腎來賠,肝破掉就切塊肝來補,心破掉就挖顆心來償。”

風嘯用最小音量說完這幾句最大威脅,收線,徒留左宏飛對著手機哇哇大嚷饒命。

他摸摸司徒綰青的頭,再將她攬在胸前。“我會沒事的。”

“誰想管你有沒有事……”

“那你就別哭呀。”

“我才不會哭!”她在他懷間倔強地回他。

“小姐,要不要我改送你們去醫院?”司機先生忍不住問。

“不能去醫院!快點送我們回家就好了!”去醫院只會將事情弄得更麻煩,萬一醫院通報警局,這種槍傷要找推託之辭就夠麻煩的了!

司機先生識趣地閉嘴,猛力踩下油門,開始在無人馬路上飆起速度。

司徒綰青的住處不遠,大約十分鐘車程,她掏出揹包裡所有的現金遞給司機,多的部分就當作洗車費,然後又扛著風嘯離開車廂。

“我可以自己走。”

“少囉哩叭唆的!”她喘吁吁地吼他,要扛動他已經那麼吃力了,還要吠他,很累人耶。“噓!不要再發出聲音,我不想吵醒右叔。”

若是右派的人看到她扛了左派的人回來,她的當家風範就岌岌可危!

尤其當年右派和左派完全撕破臉,她更是不只一次在眾人面前唾棄左派全是禽獸畜生,說得那麼義憤填膺,現在卻做著自打嘴巴的事。

她躡手躡腳開啟門,先探進半顆腦袋往客廳左瞧右瞧,確定右派那小貓兩三隻的眾兄弟都沒在場,才快速奔過客廳,直衝閨房,進去之後關門上鎖再將風嘯安置在床上,順便推了一張桌子抵著門板。

“青姐,你回來啦?”門外傳來右叔睡意濃濃的聲音。

他是打年輕時便跟隨在司徒烺身邊的小弟,算算輩分也是司徒綰青的叔叔級了,不過還是尊稱她一聲“青姐”,為的是要讓她在其他右派兄弟眼裡分量加倍,畢竟一個小女生要接下父親遺留的勢力,辛苦之處,不言而喻。

“是,我要睡了,別吵我!”

“哦。”右叔的房門關了起來。

司徒綰青拿出急救箱,將風嘯的衣服剝光,傷口在接近腰際的地方,必須也將他的褲子脫下好幾公分才能料理傷口,此刻顧不得羞恥,她一把扯開褲釦,拉下拉煉,他卻伸過手來阻止她。

“這樣就夠了吧?”不用一臉兇狠的要將他剝個精光,這對男人是種極大的挑戰。

“呃……”好像真的剝過頭了,露出他四分之三個窄臀,連內褲都扯下大半,看見平坦結實的腹肌以及沒入長褲內的濃密毛髮……

她拉來棉被蓋住他下半身,火燙的小臉燒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