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沒有時間耐心等待,我是沒時間了,再不進這張門就要遲到了。 。。
《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二十二)
二十二
冰兒的病友老鄉打電話過來,那兒還有幾個空床鋪,要不要過去住。冰兒欣然接受邀請,傍晚衝了十二個涼水澡,間隔溼淋淋地在陽臺上吹了十一次晚風,晚上睡覺掛條三角晾到天亮。此次降溫就要結束,冰兒要在冷空氣過去之前感冒,至少也要讓體溫隨氣溫一道上升,否則天氣太暖對己不利,冰兒以破竹之勢贏得這場時間爭奪戰的勝利,當晚即拉了肚子,第二天早上醒來果然發燒。應醫生要求,有問題就去複查,冰兒順順當當住上了院。別人在醫院治病,他在醫院不但要治病,還要等病,他要等待疾病的發生,並且養病,把病好好養著。住在病房裡,雖然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但思想上不能有任何的放鬆,冰兒仍不忘科技練兵,和老鄉在膝上型電腦上火熱戀戰。
愛情的副產品是廢話這一論斷一點不錯,晚自習回來,冰兒嘴巴貼著手機屁股很關切地問,“你洗漱了嗎?我們吹哨洗漱了。”
類一聽,狂罵,“哇,問人家有沒有洗漱!人家洗什麼漱!什麼洗漱不洗漱,不就刷個牙洗個臉洗個腳嗎?大不了再多洗一個部位!她們難道非得也要像我們一樣用一個兩個字的詞去強行概括人一天的生理衛生需要!還洗漱了沒有呢,惡不噁心呀!”
冰兒不予理會,依然保持著淫蕩的微笑;並且在類罵的這段時間裡又和GF討論了你最喜歡吃哪個品牌哪個口味的冰激凌是喜歡吃50克包裝的還是80克包裝的我喜歡吃82克包裝的晚上睡覺一定要蓋好胸脯不然空調太猛把兩座山吹成冰山了的問題。
田振很殷勤地給小落髮著簡訊,從早六點起床詢問到晚六點開飯,可惡的是他的作息時間跟我的恰好吻合。若沒及時回答,交朋友就得以真心換取朋友的心的他馬上制導過來三個未接電話。不勝其煩,本想透過他的口瞭解一下他們的狀況,可他對自己情況的彙報遠不及冰兒那樣詳細,不痛不癢,幾乎沒什麼有用的資訊。可以體諒的是關在那堵圍牆裡要尋找並鎖定一個目標還真不容易,美國千方百計找了伊拉克、伊朗和朝鮮,最終能鎖定的只有伊拉克,死纏爛打情有可原。
一天晚上,田振對他心中的大學生小落說,“小落,你在哪,我過來找你好不好,要不我請你到我們這來做客?”
“不必了,還不睡,你不怕手機被收?”
“已經查過鋪了。”
“現在不是從嚴治軍教育整頓麼!”
“你到底是誰?”
“怎麼了?”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知道的多著呢,呵呵,我堂哥也在部隊,聽他說的。”
“我在汽車連,要鬆些。”
“你不睡嗎,我困死了。”
“我不睡。”
“睡吧,幹嘛不睡。”
“我今晚上要出車。”
“噢,那你小心點。”
我關掉手機讓手機休息兩天,竟有種輕鬆感,少了潛在被繳的危險帶來的不確定的擔憂,也不用習慣性掏出手機按一下就為看有沒有漏掉的新簡訊。
這天上選修課現代區域性戰爭研究,投影螢幕上科索沃戰爭正打得兇。習慣地拿出手機一看,六個未接電話,是同一個陌生號碼,我猜是那田振叫旁邊人打的,還是發了簡訊過去,“誰啊”。
一會就收到回信,“一個想和你成為朋友的人。”果然一夥的。
“先報上名來,幹什麼的、年齡、性別。”
“不會吧,和你交個朋友這麼嚴格,不過我喜歡。”
“那敢問大俠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