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跟著秋生胡鬧也覺得挺好玩。被張秋生這麼一說,覺得這真是一件大好事。不管怎樣我們麒林不能讓別人沾了便宜。
西山兄弟建築隊雖然沒貸過款。但經常有建設單位因貸不著款而拖欠他們工程款。這事確實可惡,確實得把它攪黃了。
張秋生摸出一瓶茅臺,又到櫃檯上拿了一酒杯,將酒杯倒滿。他對穀雨龍說,要想得到鉅額貸款這點菸酒恐怕不夠。他們可能還帶了其他禮品,我得去看看。
穀雨龍好奇地問:“你知道他們在哪個包間?”張秋生站起身,說:“統共就這麼一點大的酒樓,我一間間地去找。”
其實張秋生早看見了那幫人在哪個包間。張秋生端著酒杯直接進去,衝著坐中間位子的三個人說:“喬行長、李行長、潘主任,我看見你們在這兒,就趕緊過來給你們敬酒。”這三個人一看張秋生,也立即站起來,喬行長說:“秋生啊,你怎麼來了?”
別人不知道,銀行怎麼不知道客戶的實力?不說五聯公司是他們行的大客戶,就是安然公司,賬戶上往來資金也不少啊。銀行最是嫌貧愛富,這個喬行長對張秋生相當客氣。
張秋生趕緊說:“你們都是長輩,都坐下。我是小輩得站著敬酒。我先喝三杯以表誠意,然後再敬你們,行吧?”酒席桌上最是佩服這種喝酒豪爽之人。
喬行長等三人也聽紡織系統的人說過張秋生的酒量。搞經濟工作,哪有不與銀行打交道的?酒桌上總是要談起哪次的酒喝得最痛快最驚心動魄,紡織系統首推的就是張秋生。一箇中學生硬是將一桌子的十幾個大人喝趴下,嚴重的都得送醫院。
銀行的人沒攔著張秋生,他們要親自看看張秋生的酒量,畢竟耳聽是虛眼見才是實。那幫請客的也沒攔著。cāo,我們在說事呢,你跑來搗個什麼亂?喝死你小子最好。
這幫人大概經常罵人。剛才罵過張秋生,現在居然認不出來他。不過剛才張秋生穿了校服,現在將校服脫了只穿了件毛線衣。
張秋生將自己杯裡的酒一口乾了。這是一兩的杯子。那麼第二杯就要從這桌子上的酒瓶裡倒了。一兩一杯就去了二兩。然後敬酒。銀行是三個人,張秋生是兩杯陪一杯,這就將近去掉一瓶。加上這桌子本來就有七個人,在張秋生來之前就已經喝了一杯。等張秋生倒第三杯時,瓶子裡已經沒了酒,兩個酒瓶都空了。
這幫請客的很無語。本來覺得兩瓶酒足夠。開始一人一杯悶掉,這叫感情深一口悶。然後就邊吃菜邊談話,消不了多少酒。實在酒不夠,找酒店再要幾瓶啤酒就差不多。
哪知道剛開桌沒多久,正事一句還沒談,兩個瓶子都空了。從現在開始改喝啤酒?這大冷天的喝多了啤酒受得了嗎?再說了,自己受得了銀行領導願意嗎?
哪來的小屁孩咋這麼能喝酒呢?簡直就是一酒桶嘛!老闆沒辦法,只得叫跟班去汽車裡再拿。張秋生阻止了這個跟班,說:“別,我那兒有酒。放心,也是茅臺。”咚咚咚,張秋生一陣風般地跑出去。
先去衛生間,張秋生雙手對著馬桶十個手指像噴泉一樣將喝進肚子的酒傾洩出來。雖然能化了這些酒,但弄得渾身是汗就不好了。然後才回到自己桌子,將兩個看起來就豪華無比的盒子放到桌上。
張秋生對穀雨龍說:“龍哥,麻煩你到對面的家電修理鋪去,弄一塊磁鐵來。”穀雨龍不理解張秋生的意思,問道:“你要幹嘛呢?”
張秋生指著兩個盒子說:“手錶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