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就拿到錢了麼?這樣,與中間商就沒了關係。諸太平,還有那個賣套套的,你們沒給貨還想要錢?”
劉萍既然通知廠家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只是沒想到廠家與中間商一道來,這個計劃一時無法實施。現在剛好,將他們一一叫這兒來談。劉萍有他們電話。
再說工展中心這邊。張秋生與劉萍走後沉寂了一會。吳痕這幫人是震驚於張秋生手法之快。一連十二下,速度均勻力道均勻,打的時候諸太平還在活蹦亂跳。這是多麼高明的手法?
諸太平是完全被打懵了,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其他人包括法院的也好當事人也好,他們親眼目睹諸太平的強橫,公然叫囂自己有後臺,公然拿法官不當回事,公然威脅jǐng察。就這麼個強橫之人說打也就打了,那麼這個打人的不是比諸太平更橫麼?
尤其是啤酒肚一夥。他們深受鞋底抽耳光之害,現在心理總算平衡了一點。尼瑪,這個姓諸的比我們捱得更狠。
諸太平終於醒過來了。左右看看打他的人已經走了。不知死活的諸太平指著孫不武罵著:“鵝草尼瑪,打老子的跑了,老子找的就是你!”
孫不武脫下鞋子“啪、啪”兩耳光抽過去。他不管諸太平有何反應,扭頭對李滿屯說:“動態的是不好打。鄧二丫罵得一點不錯,要打就打動態的。”
李滿屯點頭認可這種說法,也脫下鞋子“啪、啪”兩響。然後對吳痕說:“難啊,我可憐靜態的還沒學好,現在又要練習動態的。”
吳痕也點頭認可李滿屯的話,同樣脫下鞋子“啪、啪、啪”三響,最後一下反手抽空了。
吳煙與李秀英也跟在後面練習,都是隻能打兩下。他們都不服了。張秋生能一口氣抽十二下,我們只能抽兩下,就這兩下還沒他利索。
三男二女五個學生湊一起研究這招鞋底抽耳光的訣竅,完全不理睬諸太平,也不理睬旁邊的一干人等。
這個問題太重要了,與張秋生的差距怎能這麼大呢?我們可都是以武入道的吔!只有達到武學巔峰的人才可以入道吔。
諸太平在打電話。他在電話裡嗚咽著抽泣著訴說自己被打的經過,加油添醋誇大其詞,尤其是這幫學生簡直是不將他後臺放眼裡。
坐在旁邊的啤酒肚聽見諸太平的電話裡說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就去。啤酒肚期待著這人立即就過來,他太想看一場好戲了。
後臺還真的很快就來了。如果張秋生在這兒就會認識這個所謂後臺,如果穀雨龍在這兒也會認識。這就是想找麒林市銀行貨款,結果被張秋生壞了事的那個人。
諸太平一見後臺就如同見了親孃老子一樣,大叫一聲:“阮總——嗚嗚——”阮總皺皺眉頭,喝斥道:“哭個什麼!這兒誰是主事人,你指給我看。”
這兒的主事人是吳煙,但諸太平不知道。他只知道是孫不武第二個打他的,於是指了指孫不武。第一個打他的張秋生已經離開,第二個打他的孫不武按自然順序遞補。
阮總向孫不武伸出手,意思是先禮後兵,我們先握個手。孫不武正沉浸在鞋底板上。他琢磨著這招的關鍵是脫鞋。他每次都是脫不利索,最後影響抽耳光的效率。對阮總伸出的手視而不見。你這時就是遞個大燒餅到他鼻子底下,他也是視而不見。
也不是孫不武一人呈痴呆狀態,他們五人都是一樣。諸太平就一實足二-逼,此時得意洋洋地罵道:“怎麼啦,怕啦?裝聾作啞啦?你們剛才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