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這段歷史吧?和服後面的包包就是這樣來的吧?
我就穿越去那個時代。我靠,那真快活。我就天天在街上閒逛,看見哪個女人漂亮就與她那啥。我提前將你們日本人的祖宗給那啥了,哈哈,真好。”
對於這個,不知是日本人無所謂,還是代子本人看得開,反正她沒反駁,也沒罵張秋生無恥。但臉卻是越發地紅了,簡直是燦若雲霞明豔不可方物。
臺下的同學們開始憤怒了,包括生粉與菱粉。張秋生必定是說了什麼無恥之極的話,讓這女生感到害羞了,於是就臉紅了。要不是打他不過,這些同學早就上去將這小子打一頓了。
張秋生洋洋得意地憧憬未來。不對,應當是憧憬過去。也不對,這句話語言邏輯不通。反正張秋生是對穿越過去搞人家祖宗而高興,而更加胡說八道:“從現在起,我要時時刻刻帶著避-孕用品。快活歸快活,可不能將我的優秀基因給瞎糟踐了。我要,咦——”
正說得高興,張秋生似乎突然想起一事,伸出手將代子臉撥過來,正對著自己,然後問道:“你一個學歷史的,怎麼跑來參加工程學的學術報告會?說說吧,到底有什麼目的?”
代子被張秋生弄得頭暈腦脹,將早就準備好的話給忘了。畢竟不是專業間諜,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麼好。
老實坦白交待!張秋生向代子宣傳我黨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道嗎?老老實實交待自己所犯罪行,爭取黨和人民的寬大處理。”
到了這一步,代子也只好點頭承認是來當間諜。不過她又說:“我只找你刺探情報,不關貴國政府的事。”
哦,只找我刺探情報?我有什麼情報值得你遠涉重洋的來刺探?不過呢,話又說回來,我也想刺探你的情報。那個呢,我早就想刺探了,一直沒機會。張秋生老臉皮厚地問道:“今天終於逮著你了,你給我老實交待,你那天穿的內—內上到底是什麼圖案?”
這種毫不相干的事,誰會記心裡?代子想隨便說一個糊弄張秋生。但又一想,張秋生那天掀了裙子,說不定也看到了,只是沒看得真切,心裡還是有點印象的。如果隨便說一個,卻與他心裡的印象不對碼,那他肯定會認為我不老實。
張秋生說了,坦白從寬。代子決定坦白:“不知道,不記得了。”
嗯!裙子被人掀了,這樣的重大事件,你竟然不記得?張秋生說:“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那麼,你現在穿的內---內上是什麼圖案?這個,總不會不記得吧?”
剛才除錯裝置的工作人員沒走遠,一直站在會場入口處看著代子。美女嘛,多看一會是很養眼的。可是張秋生這小子卻纏著美女,也不知說了些什麼,竟然將美女的臉都說紅了。從美女的神態可以看出,她很害怕。
不行,我得去聽聽這小子都說了些什麼。必要時給他以痛斥,要讓日本美女知道,我們中國男人從不欺負女人。
工作人員上前,正聽到張秋生問代子的內---內上是什麼圖案。這簡直是膽大包天,簡直是無恥之極。工作人員正準備大大地吆喝一聲,堅決制止這個敗類的卑劣行徑。張秋生卻牽著代子的手說:“我們學校狼多肉少,男女比例接近七比一。有那麼幾個傻---逼,就喜歡在女生面前充英雄。其實呢,只是想方沒法地接近女生。我們這兒的俗話稱這種人叫嗅臊之夫。”
上面這段話是一邊走一邊說的,留下那工作人員傻站在講臺上。上前吧,那就是嗅臊之夫。不上前吧,這樣站著也不是個事啊。
張秋生不管工作人員的尷尬,牽著代子的手悠悠然施施然地來到最後一排的角落。
說吧,找我刺探什麼情報?剛一坐下張秋生就一邊問話,一邊掀開代子的裙子。沒用,代子已不是中學生了,現在穿的是過膝長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