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換衣試裙,然後退進吧檯裡煮咖啡。
費巧毫無所覺,高高興興的進去換衣服。
其他三個死黨互看很多眼,什麼話也不敢多說。
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了?
自從江晏祥事件之後,費巧便埋頭工作,說她刻意排斥男人,也沒有,說她工作忙到沒有物件,倒也不是,她在每個地方都可以創造男人追求的紀錄,但是這兩年來她就是一個也不提。
比較誇張的是因為客運司機實在太創紀錄,所以才聽她說過幾次,不然她是連醫院裡幾位醫生的殷勤都不當一回事,她從來沒在那些追求者的面前表現出活潑頑皮的個性。
那麼多年來一直在她們的聚會里不可或缺的老闆呢?
她會不會告訴她們?
目前她沒有說,她們幾個死黨只好用猜的。
“你們要賭嗎?”霍穎瑤一向不愛賭,不過偶一為之,也不無樂趣。
丁曦寧當下明瞭好友要賭什麼,她們可是多年的患難之交,光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我賭是。從上次的咖啡事件,我就猜過了,嗯……但是這陣子他們之間一定還有發生什麼事。”
“我也賭是。”何婕綾正陷在情團裡,對於同伴,有著一聞就知的敏感。
“厚!那還賭什麼?一致透過。”霍穎瑤扁扁嘴,靠向椅背,宣告賭盤破局。
“好啦!不用賭了,看衣服。”何婕綾挑出幾件性感上衣。
既然不用聊費巧的情事,那就把話題繞到霍穎瑤的爆乳上好了。
聊著聊著,丁曦寧大叫:“怎樣?我有說錯嗎?不這樣平衡的話,老天就太不公平了,給你奶,還給你腦,天下哪有這樣好康的事?”
這時,費巧剛好換好衣服,走回座位。
奶?
她有聽錯嗎?
是指女人胸前部位的那個奶嗎?
她親愛的死黨們是在談胸大無腦這件事嗎?
她換衣服的幾分鐘間,有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的陰謀嗎?
這裡不是沒有男人,這幾個死黨真是越來越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了。
站在她身邊的蕭驤一望向她的胸部,然後認真的點頭,嗓音低沉的說:“這樣說來,你一定很聰明。”
費巧驚訝的看向他。這是剛剛和她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男人?
這個死男人!
丁曦寧等人先是呆愣住,然後狂笑出聲。
還好她們沒有真的打賭,依照眼前的情況,是或不是都挺難說的。
費巧和這個男人的戰爭不知何時才會結束,誰贏誰輸,還真是說不準呢!
蕭驤一的情緒最近似乎比較接近人類,總算如期完成了幾幅該完成的畫,約了經紀人來看畫。
張妙晴一走進畫室,就被牆上巨幅的畫作嚇得臉紅,即使資深如她,也很難形容。
“這……好……好……”
明明每一幅畫上的女人都不是裸身,卻比裸女還要撩人。
第一幅畫的女人上半身裸著,下半身只露出牛仔褲褲頭,全身被顏料抹得五顏六色、亂七八糟,看起來像是被人拿顏料潑上身,而她的手上也拿著畫筆,整幅畫的氛圍既混亂又迷情。
另一幅畫是上衣不整、下半身只穿著白色內褲的女人,可是女人低頭講手機的樣子又好純潔,讓整個畫面矛盾得幾乎忘記她是半裸的。
第三幅畫的女人穿著衣服,可是食指彎彎,嘴巴輕輕咬住一半的指節,那淺淺的笑、密密的眼睫,要命的煽情。
張妙晴看得臉紅心跳,緊張的問:“蕭老師,這……這些是要在這次展覽裡拍賣的畫嗎?”
她好希望這些是這次的拍賣品,那麼她的佣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