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若雅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隻大紅包:“給,第一次正式到家裡來,又是大過年了,給個紅包喜慶喜慶。”
“謝謝阿姨。”
歡喜哥一接過來,一捏。好厚!
起碼得三四萬的樣子啊!
出手太大方了!
一個蘿蔔換了這麼大一個紅包啊,值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看安妮和朱晉巖縱身而上,一邊一個挽住媽媽的胳膊,異口同聲:
“媽,我們也有仙桃村的大蘿蔔!”
……
和長輩,尤其是和有錢人家的長輩吃飯渾身都不自在。
朱國旭開了一瓶紅酒,歡喜哥也不敢喝的太快。假裝斯文,一小口一小口抿著。
主要是師若雅在那“發言”,問的都是一些雷歡喜家裡的情況。
歡喜哥也沒有任何隱瞞,問什麼自己回答什麼,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要說師若雅到底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談吐溫和,高階大氣,不卑不亢,和安妮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就是兩樣的。
誰說安妮媽媽兇了?他歡喜哥第一個不答應。
“窮人家的孩子沒有什麼不好的,起碼比我們的孩子懂事。”師若雅一點沒有嫌棄歡喜哥的出身:“安妮和晉巖有你一半我們也就放心了。”
一頓飯就吃了40分鐘,可憐的歡喜哥為了冒充斯文付出的代價是:
現在肚子還是餓的。
朱國旭那麼大的一個老總,居然負責收拾桌子。安妮和朱國旭太瞭解母親的喜好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打麻將吧?”
師若雅有些為難:“歡喜才來,你們就讓他打麻將,不太好吧?”
有教養、又高貴,雷歡喜衷心折服:“沒事,阿姨喜歡打我陪著打,只是我的牌技不好。”
安妮和朱晉巖互相看了一眼,連聲冷笑。
又來?
海山的時候還沒有玩夠?
雷歡喜、安妮、朱晉巖、師若雅四個人摸了位置坐好,安妮媽媽手氣不錯開莊,一邊摸牌一邊說道:“我就是打牌的癮頭大,在國外的時候還想著打牌呢。老話說,打牌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如何。打牌,要不急不躁,心平氣和,把它當成娛樂,勝不驕、敗不餒。摸花。九餅。”
“碰。”歡喜哥拿過了九餅:“東風……阿姨說的是,我平時也不玩。”
“偶爾玩玩也無妨……晉巖,走牌啊,怎麼磨磨蹭蹭的和女孩子似的……2條?那麼嫩的牌你都敢打。”師若雅摸了張牌:“西風。”
“碰。么雞。”又是歡喜哥碰了。
“牌不錯吧?”師若雅淡淡一笑,雍容華貴:“八萬。”
“碰。”還是歡喜哥:“槓九餅,摸花……哎喲,不好意思,槓上開花對對胡六個花,這一家多少錢啊?”
師若雅面色微變。爽快的給了錢:“手氣不錯,手氣不錯。”
“6萬。”
“碰,3條。”
“安妮,你看著點打牌,歡喜肯定在做萬子啊。”師若雅有些不滿:“南風。”
“糊了,混一色。”歡喜哥把牌一倒……
……
“8餅。”
“吃。紅中。”
“安妮,你會不會打牌啊。”師若雅瞪大了那雙和女兒一樣漂亮的眼睛:“8餅你都敢放?打萬啊,這把歡喜肯定不要萬子。9萬。”
“糊了,垃圾胡。蒼蠅也是肉。”歡喜哥眉開眼笑……
……
“雷歡喜,我就不相信你還要筒子。7筒!”
“阿姨,不好意思,邊7筒,糊了。”
……
“雷歡喜,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