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去格蘭特。能吃掉那麼多不?”
“節哀順變,歡喜哥,我和安妮努力多吃點就是了。”
大喇叭穿梭在客人中,每張臺子上都放了兩包煙,來到歡喜哥面前的時候,還硬塞給了他兩包:“老喬店裡拿的,他說了也算在你賬上。”
歡喜哥心裡的血在“嘩啦嘩啦”的流啊。
再看看安妮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坐在老喬身邊。一邊吃著菜一邊聽老喬說笑話,不時的還在“咯咯咯”的笑著。
家有敗家娘們。沒辦法,沒辦法。
“小雷,謝謝啊。”
看到雷歡喜終於出現在了餐桌前,阿五頭、老宋、老菜皮幾個人一起舉起了杯子。
“吃,吃,多吃點。拼命吃,敞開了肚子吃。”歡喜哥強顏歡笑,內心悲憤。
“坐啊,歡喜。”老喬拍了拍邊上的位置。
“老喬,算你狠。”屁股一落座。歡喜哥便惡狠狠地說道。
這頓飯吃在嘴裡簡直味同爵蠟。
“老喬啊,恭喜你出院。”阿五頭幾個人舉起杯子同時說道。
“多謝多謝。”老喬樂呵呵的咪了一小口酒。
本來大喇叭是不允許他喝酒的,可是看在今天那麼高興的份上,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你說咱們家小雷要真是老喬的兒子該有多好?”老菜皮不太會說話:“要是哪一天老喬走了,起碼還有個兒子送他是不?”
“老菜皮,就你這嘴喝馬尿長大的。”邊上的人一起罵了出來。
連從另一桌過來敬酒的他的兒子也是哭笑不得:“爸,你在那瞎說什麼呢?”
“我臭嘴,我臭嘴。”老菜皮扇了幾下自己的嘴:“我認罰,認罰。”
一仰頭,一杯酒喝的一滴都不剩。
“服務員,再開瓶酒。”
大爺大叔們,你們別認罰了,歡喜哥的心裡繼續滴血。
“小豆腐,水果店生意怎麼樣了?”老喬關心的問了一句。
安妮差點噴了出來。
爹叫老菜皮,兒子叫小豆腐?
“不成啊,喬叔,沒生意。”小豆腐嘆了口氣:“算了,今天喬叔出院,開心,大家喝酒。”
老喬笑嘻嘻的:“別考慮那麼多,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準你哪天早上一醒來,嘿,有家位置特別好,租金特別便宜的店面送到你面前了。”
小豆腐知道這是喬叔在安慰自己,苦笑了聲:“得,借您吉言,喬叔。你們慢慢喝。”
“你這個老喬啊。”阿五頭搖了搖頭:“小豆腐心裡面本來就不開心著呢,你偏偏還提這事,你和老菜皮一樣不會說話了啊?”
“那可不一定啊。”老喬搖頭晃腦的:“基督山伯爵看過沒有?當伯爵回來之後,所有曾經幫過他的人都得到了最美好的回報。也許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也會給你們回報呢?”
“轟”的一下,酒桌上笑聲一片。
大喇叭讓服務員加了一張凳子:“你這個老喬每天都捧著本書也不知道在看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