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慘狀也就不會發生了。可惜,一切都為時已晚,就在他鼓動兵丁圍攻陸準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的命運絕不會好!
就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之中,陸準不顧身上還插著對方的刀子,猛地向後撤了半步,手中的雁翅刀凌空削去,空氣頓時凝固住了。把總的臉上印出一條長長的血口,一隻左眼隨著陸準這一刀,被連根剜去,砸在牆壁上,頓時摔得稀爛。
慘號聲從把總的口中傳出來,他痛苦地栽倒在地,捂著面部在地上疼得打滾。
陸準將自己的刀扔給邵化海,左手按著傷口,右手一把將對方未來得及拔出的刀子抽出來,擲還到把總身邊。
&ldo;點名吧,你,你來點名。&rdo;陸準嘆口氣,坐在邵化海搬來的椅子上,手指了指剩下的五名把總中的一個,對著已經如驚弓之鳥的眾人如是吩咐道,&ldo;領了糧食,回去開夥,待會兒怕是要吃的晚一點兒了。這樣!化海,去找醫官來,順便……去街上多買些酒肉。今天是我第一天到營,總要給弟兄們開開葷!吃頓好的!快去!&rdo;
後世的德國,有這樣一首詩很出名,發人深省。那首詩是一個名叫馬丁&iddot;尼莫拉的德國牧師所寫的,用於表達對&ldo;沉默者&rdo;的譴責。但心存僥倖的沉默者,古往今來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比如,現在陸準面前的這些人。
在陸準明確的表達了他今天&l;只誅首惡,不問旁從&r;的態度,給所有人一個退路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成了沉默者。預設了權力的更迭,也預設了自己今後要蟄伏在這個強勢的新晉長官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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