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續的話卻又是燃起了他的希望。
“應該吧,若有閒暇張老爺可來看看。”
“行,改日一定來。”
約好了時間,交易已經完成,徐陽更是沒有心思再跟張老爺打交道,而張老爺懷裡揣著用十五兩銀子買來的貨也是沒有閒心更徐陽交涉下去。
很好,兩人皆為生厭,那就拱手作辭,張宏走了,美滋滋的走的,徐陽望著他的興高采烈的神色,忽然很憂心啊。
萬一這腦殘貨美滋滋的過頭了,讓馬車撞死在街頭,死了就死了,可是我的財路就這麼斷了啊。
事實說明徐陽實在杞人憂天,張宏剛走出書香齋的大門,不知從哪跳出倆身著家丁服飾的下人緊隨他的身後。
徐陽笑了,笑的很甜,就好比三月裡的春風,吹動了正在綻放的挑花,同樣也吹動了他身後的劉善跟周雪,……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這讀書人的笑容,太噁心了。
張老爺徹底消失在徐陽的眼簾中,徐陽就折身回到桌前,但掌櫃的連忙擠著笑了湊了上來,“徐陽啊,你這詩是從可而來啊?”
徐陽都懶得看他,衝著他的話就知道他的來意,徐陽淡淡道:“自然是從吳才子那兒得來。”
劉善臉上閃過一抹思索,“吳才子?我與文人交談數十年都不曾結實過一位姓吳的才子啊。”
徐陽道:“是這樣的,你那日去取蘇州唐寅的百鳥朝鳳圖這位姓吳的才子在你離去片刻過後才登門的,我也跟他聊了一些碎語,得知他還是今年開春來的南京城。”
劉善兩眼一眶,聽著徐陽的話目光不由飄到了右手之上……
壓抑下了抽死自己的衝動,吸了口氣,劉善再道:“既然這詩是出自吳才子之手,那為何會落入你的手中?”
“我買的啊。”徐陽理所當然的說道,說完還不忘朝著劉善齜了齜牙,模樣很是騷/包。
“你是說那位吳才子那日前來就是販賣詩文的?”劉善有些不可置信,文人向來都是潔身自好,很是在乎聲譽,拿出作寫的詩句去賣錢,跟敗類有何區別……
再者,這首落紅不是無情物乃是近些年少有的佳作,一旦放出聲去定然會引起轟動,名氣也會隨之大放異彩,可這位吳才子偏偏沒這麼做,帶著它,來到了書香齋。
可恨,那日腿賤不在,白白的便宜徐陽這小子了。
徐陽點著頭,“不錯,見這首詩寫的還行,我便自個兒掏了腰包花了二兩銀子買了下來。”
劉善的呼吸逐漸加重,眼球貌似也在充血……有了第二次走火入魔的徵兆。
二兩銀子啊,這等稀有好詩竟然被二兩銀子買了下來,沒天理啊,更沒天理的還是徐陽自個兒掏的腰包,要是動用的是我的錢那該多好啊。
要說劉善不眼紅這是絕不可能,急促道:“你之前可是說跟吳才子有持聯絡?”
徐陽笑道:“不錯,確有其事。”
“那你可否告知於我?”
徐陽笑的更歡了,“掌櫃的,你覺的我有那麼傻嗎?”
“……”劉善的神色有些落魄,換做是他,也不會這麼傻,“要不我跟你買斷?”
徐陽一時間瞪大了眼睛,這又不是寫小說,還有買斷的說法?
“不賣!”徐陽果斷的拒絕了,這吳才子自始至終都是徐陽杜撰出來的虛幻人物,如何跟他交涉。
劉善急了,“別介啊,徐陽你想想看,江郎也有才盡的一天,況且這吳才子沒有任何文人名氣,說不定下次沒有偶然,就作不出這詩了。”
劉善五指一晃,一臉痛心道:“五十兩,我出五十兩如何?買斷你跟吳才子的聯絡方式,你日後不許跟他往來。”
“還是不賣,既然你能出五十兩銀子投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