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徐傑將何瑩的情況和大家說了,說完後沒有直接回去,而是一起開車去吃了一個夜宵,看看時間到了十二點才向小區開去。
何瑩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去,幸好地面上也有停車場,她在最靠近單元的一個空位停下來,鎖好車後就走進單元上樓。
十幾分鍾後,徐傑等幾個人分成三批陸陸續續的從另外的大門進來走進單元,何瑩的家在十八樓,徐傑很聰明的乘電梯到了十二樓就出電梯,然後從樓梯間向十八樓走去。
果然,一樓電梯旁,一個人看著上升的數字停下來後,馬上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夜深人靜,小區的路燈只留下暗淡的地燈亮著,光線很微弱。
要進入高層樓宇的確不容易,外牆沒有攀爬的地方,也很少有人甘冒生命危險去做賊,所以要想進去人家的家裡,就只有弄開防盜鎖最為簡單。
本來說,現在很多防盜鎖都很先進,要想輕易弄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人家從裡面反鎖,就算是最高明的開鎖大師都弄不開。
可是這次來的人非常幸運,何瑩回家後居然沒有將防盜鎖反鎖,來人只是拿出一個鑰匙插進去轉動一下就弄開了,這讓他們非常開心。
三個人,都帶著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悄悄的開啟門摸進去後還不忘把門關上,然後前面那個摁亮了一個小手電,一起就摸到了客廳。
突然,走在最後的一個“唷”的一聲就沒了聲息,前面兩個正想轉身,沉重的打擊已經光臨,脖子被堅硬的鐵掌擊中,他們頭一暈就昏倒在地。
燈光大亮,何瑩看著昏倒在地被綁住雙手的三個人,居然一個都不認識。
徐傑對魏宇說道:“去拿冷水來把他們噴醒”
魏宇去廚房拿來一大盅水,滿滿的含了一口,對著其中一個人的臉“噗”的一聲狂噴,緊接著又對另外兩人都噴了一口水,這三人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三個人躺在地上,睜開眼睛看見好幾個多人在上方盯著他們,被狠狠的嚇一跳,雙腳一蹬就想爬起來,此時才發覺自己已經被綁住!
魏宇幾個一人一個將他們揪著衣領提起來,扯下頭套,徐傑盯著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此人一臉悍色,看了年輕的徐傑一會,很牛逼的說:“你一個小毛孩不配問”
魏宇聽後,走進洗手間,很快就拿出一塊抹布,這塊抹布是拖地用的,他二話不說,一把扣住此人的下巴一捏,將他的的嘴巴捏得張開,右手的抹布馬上塞進嘴巴,這貨一陣噁心上湧,沈龍已經抽出一把尖刀,一聲不吭的寒光一閃,把這廝左邊的耳朵給削掉了半隻!
“嗯…嗯…嗯”,因為被塞住了嘴巴,劇烈的疼痛和恐懼不能透過慘叫發洩出來,豆大的汗珠流下青白的臉頰,雙眼驚恐的瞪得像牛眼一般大。
何瑩親眼目睹看著那人的耳朵被沈龍割掉,刺眼的鮮血瘋狂的湧出,把她嚇得抱著徐傑的手臂發抖,徐傑安慰她說道:“你先回房去,等我問完就好了,別怕”
何瑩卻搖搖頭說道:“不,我想聽”,說完後她的身子居然穩定了下來。
等那人的慘叫沒那麼大聲後,魏宇將那塊抹布拉出來,然後沉聲說道:“你要是有種就什麼都別說,看我們怎麼一點點把你削成人棍的”
這貨很顯然不夠有種,乾嘔幾下就說道:“別動手,我說我說”
徐傑沉聲說道:“那你快說,我要聽實話。你們是哪裡人,幹什麼的,偷進來這裡想做什麼?”
被割耳的人說道:“我叫向文峰,我們是縣公安局治安大隊的聯防隊員,這次來何老闆的家裡是想威逼她交出胡四德的一個隨身碟”
何瑩登時驚呼:“隨身碟,什麼隨身碟,我怎麼沒看到過?”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