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裡有很多刺藤,小千滾到刺藤上,滿身被刺傷,痛得小千大喊大叫。
小千痛得大罵甘義:“甘義,你這千刀萬剮的小賊,你這個沒有人性的小畜生,我小千罵你的祖宗,操你的奶奶。你這個直娘賊,把我小千當做滾木頭,還不如殺了我小千。”
甘義聽到小千叫罵,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說道:“小千,你這個賭客,世上有多少英雄,多少好漢,你不結交,偏偏要跟惡魔怪書生在一起,只怪你這個賭客眼睛瞎了,所以要受這份活罪,這叫做自作自受。”
甘義不管小千如何發怒,如何叫罵,繼續踢著小千走,而且一腳比一腳狠,一腳比一腳重,小千痛得大罵甘義。
躲在不遠的怪書生,暗暗地一直跟著甘義,小千的怒罵聲,不斷傳到他的耳朵裡,他感到心裡非常難受,覺得是自己害了小千,他見甘義不離小千的身旁,現在不能走近去救小千,他想了很久,想不出好辦法,不知如何是好。
那甘義踢著小千,玩著貓戲老鼠的遊戲,聽到小千罵他罵得重,他就踢得重,罵的輕,就踢得輕,眼看就要踢出樹林。
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快板聲和歌聲,只見一個人從樹林裡鑽了出來。
來人是文正生,他一邊走,一邊打著快板口裡唱道:“
春夏秋冬變無常,且把人生當戲看。
戲中勝敗早已定,何必費力爭短長。”
怪書生聽到歌聲,先是一驚,朝唱歌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怪書生知道是文正生,文正生不但像貌跟他一樣,和他打扮也一模一樣。
………【22青河鎮藝高贏賭客 巴果山真情感義賊4】………
甘義被怪書生點中麻穴,知道中計,後悔莫及,朝天嘆氣,無可奈何。
怪書生用利劍割斷包在小千身上的網,把小千慢慢地扶了起來。
怪書生關心文正生的安危,想看看文正生是生是死,還未走到文正生面前,只見文正生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他兩隻手各拿一支飛鏢,口裡含著一支飛鏢。
文正生把口中的飛鏢,用力一吐,兩手一揚,三支飛鏢射到一棵樹上,呈三角形。
怪書生暗暗地讚道,好俊的功夫。
文正生對怪書生唱道:
我如狂來又似瘋,登臺表演像木偶。
演了一場黑臉戲,任人評論說春秋。
怪書生向文正生行禮道:“正表哥,多謝你前來相助。”他想先禮後兵,後問文正生為什麼要裝扮他。
文正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白表弟,我沒幫什麼忙,我從這裡路過,碰到你這個倒黴的表弟,害得我文正生捱了三支飛嫖。”說完轉身走了。
文正生一邊走,一邊打著快板,一面怪聲怪調的唱道:“
人生本來煩惱多,受人冷落莫奈何。
萬事莫管自尋樂,逍遙自在唱支歌。”
文正生唱完之後,跑了起來,他跑過樹林深處,一下子沒有蹤跡。
怪書生本來想追上去,問文正生,為什麼要裝扮他,見文正生跑了,也只好作罷。
剛才的一幕,使甘義和小千目瞪口呆,大吃一驚,文正生和怪書生的像貌,打扮,年紀都是一模一樣,看不出有什麼分別,直到文正生走了,還分不清誰是真正的怪書生。
怪書生也感到很疑惑,難道文正生真是一個瘋瘋癲癲,糊糊塗塗,古里古怪,不可理喻的人物,文正生為什麼要裝扮他,是不是有其他原因,怪書生想糊塗了。
再說小千舒動一下手腳,剛才被甘義踢痛的身體,還十分疼痛,都是被甘義折磨所致。
小千恨透了甘義,對甘義大聲罵道:“你這個惡賊,你踢得我好苦,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