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沒有研究成果。”葉希能仍是強調沒有文字報告,引來馬丁。丹斯格深深的嘆氣。
“那我只好直接探測你的腦波,強迫你開口了。”馬丁。丹斯格示意身旁的殺手把藥劑拿給他。
“不要怪義父無情,希能。”馬丁。丹斯格一邊調整手上的注射筒,一邊搖頭道。“誰教你不乖乖聽話,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拿起手中的注射筒,馬丁。丹斯格就要將他特別調製的藥劑,注射到葉希能體內。
葉希能奮力的掙扎,他很清楚馬丁。丹斯格想為他注射什麼藥。那是一種簡稱為“吐實藥”的可怕藥劑,一旦被注射那種藥,絕對熬不過十分鐘,若是再加上他身下這張專為探測腦波製作的電椅,肯定完蛋。
他掙扎不已,卻抵不過眾人施壓的力量,眼看著就要被注入藥劑。
“希能!”
就在這危險的關頭,研究室的門突然被踹開,丟進一顆煙霧彈。
瞬時咳嗽聲四起,現場一片煙霧瀰漫。殺手們紛紛把槍掏出來,對準門口胡亂掃射。等到煙霧散去,他們同時也發現,人不見了!葉希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救走。
“是那個女人。”馬丁。丹斯格認出劫持者的聲音。
方藤蘿!
人總是要到快失去的時候,才會知道對方的可貴,葉希能就是如此。沒有經歷這次的磨難,葉希能根本不可能發現,方藤蘿在他心中的地位,竟是這般的重要。
緊緊摟住方藤蘿的柳腰,葉希能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身體似的反應熱烈。方藤蘿亦熱情的回擁他,她知道他在發洩不滿,對他義父的不滿,對他自己的不滿,甚至是對這個世界。
為什麼他信任的人要這樣對待他?為什麼堅持自己的理念竟是如此困難?這些都是他心中的疑問,但他找不到解答,只能藉著她溫暖的軀體,找到發洩的出口。
此刻,他們正藏身在紐約的一間小旅館裡,躲避馬丁。丹斯格追擊。他的爪牙眾多,他們必須小心翼翼的掩人耳目,然而無論他們再小心,卻依然掩藏不住存在他們心中多日的恐懼,因而演變成情慾的熱焰,在這閭小旅館中燃燒。
多日來的相處,他們早巳熟知彼此的身體。他們不停地相互摩挲,不斷地以唇舌探測彼此的熱情底線。兩具赤裸的身軀,在小旅館的黯淡燈光下,激烈交纏,尤其是位於上位的葉希能,更是毫不留情的抬起她的兩腿,分別架在自己的雙肩上,猛烈進擊。
他以無比的自信進入她的身體,就像他人生中所掌握的每一件事。他從來就是一個勝利者,人人欽羨的物件。他有俊秀的外貌、高姚的身材、超乎常人的智商,除了幼年時不愉快的回憶外,他幾乎十全十美,幸運無人能及。
突然間,風雲變色。
他信任的義父要追殺他,過去他所擁有的一切瞬地變成泡影。頃刻間他變得一無所有,除了身下的女人之外,他什麼也沒有!
“希能,慢一點,我快受不住了……”方藤蘿雙手緊抓住床頭喘息,要求在她體內抽動的葉希能放慢速度,他卻無法做到。
他抓住她的大腿,隨手塞了兩個枕頭在她腰和臀下,無視她的哀求,繼續進擊。
他不知道如何收斂他的速度,他的一生太講求效率。他總是能在他義父給的時限內完成所有研究,只因為他義父總是掛著仁慈的笑容,輕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他是個好孩子,又為全人類做了一件好事。
好事……好事?
拉下方藤蘿的腿,將它們改為環在自己的腰上,葉希能屈起膝蓋更加深入她的身體,雙手且扣住她發燙的粉臀,不讓它亂跑。
“希能……”方藤蘿呻吟似地喊他的名字,就跟他義父每回要他做什麼事情時一樣讓他無法拒絕,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