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再想仔細的去想的時候,腦袋又開始疼。
算了算了,林一夏想,等江痕回來了再仔細的看看他。
於是,林一夏一邊哼著歌兒一邊拿著抹布擦桌子,直到手中的抹布一個沒拿穩掉到了地上。
林一夏連忙彎腰去撿,已經好了許多的左手狠狠的抽痛一下,讓她怎麼也抓不住那塊抹布了。
手指痛得像是要碎裂開來,林一夏咬了咬牙,腦海裡驀的閃過一些畫面。
她被按在地上,一個額頭又短又往外凸的女人踩住她的手,一邊狠狠碾下去,一邊面色猙獰的大笑著說了些什麼。
接著畫面變成了醫院的病房裡,一個陌生的長的很好看的男人對她說她失去了八年的記憶。所以很多事,她都不記得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手是怎樣受傷的?她又失去了什麼記憶?她明明記得江痕的啊!她沒忘記他啊!
林一夏茫然的坐在地上,左手和腦袋的疼痛雙雙襲來,疼的她蜷成一團。
她喘息片刻,仍舊試圖去撿那塊抹布,剛剛抓住了,手指就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太疼了。
她只好鬆開了再抓,如此反覆數次,終於徹底放棄了這無意義的舉動。
她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但心中已經知道,她的手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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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江痕在,林一夏晚上睡得很不好,一整晚都翻來覆去的。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林一夏就起床了,雖然因為沒睡好,沒什麼精神。但她心中已有了主意,她不能再這樣待著,她要出去找工作,這麼想著,她換身衣服洗漱完之後就出去了,甚至連早飯都沒吃,因為她一點也不覺得餓。
也算是她幸運,走了十來分鐘,走到街邊拐角處的一家小超市裡,就看到了超市門口貼著招聘理貨員的招聘資訊。
小超市的老闆娘因為起的有些早,這會兒正無聊的打著哈欠,看到林一夏進來,她以為是買東西的客人,直了直身子,問:“要買什麼?”
林一夏看著老闆娘那張有些模糊的臉,心裡有些納悶,明明她看其他東西都不模糊,比如貼在門口的招聘資訊,每個字她就能看的很清楚,可是為什麼看人的臉總是看不清楚。
林一夏知道,她的病其實還沒好。
這讓她有些緊張,她不安的攥著雙手,問:“請問,你這裡是不是要招聘人?”
老闆娘上下打量了林一夏一番,發現這個女人雖然瘦了些,臉色也不太好,可是長得倒不錯。
老闆娘說:“我這早上七點上班,下午五點下班,中午半個小時的吃飯時間,一個月休息四天,工資六百,做不做?”
這個地方落後貧窮,所以工資待遇自然不高。
林一夏也沒太計較工資,主要是要讓自己有事可做,聞言,她點頭,“可以的!”
老闆娘點頭,說:“那好,今天就開始幹吧,先試用兩天。哦,對了,你把身份證給我一下,我影印留個底。”
老闆娘主要怕林一夏偷自己超市裡的東西,所以留個身份證影印件。東西丟了,拿著身份證影印件去公安局報案,不怕抓不到人。
林一夏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老闆娘,這張身份證是白晗給林一夏做的假身份證,白晗和她說因為她先前被壞人綁架了,為了怕被壞人發現她的蹤跡,所以要用假身份證掩人耳目,林一夏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江痕說的話對她來說都是對的。
老闆娘接過那張名為林初的身份證,影印完了之後還給林一夏,林一夏便按照老闆娘說的要求,開始把箱子裡的貨物按照分類一一擺放在架子上。
林一夏做事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