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內,已經匯聚了不少玩樂的人群,其中不乏公子哥和一些富商大戶。
其中一名女子眉頭緊鎖,有著一張水嫩的鵝蛋臉,身穿一件蜀錦宮裝,百蝶穿花裙下,不知跪倒了多少男人,膚如凝脂的手上一直把玩著刻著“不良帥刀馬”的令牌。
“紅鸞,已經有不少公子點名要你去陪了!”
老鴇面帶笑意,這些姑娘可是她的搖錢樹,自然要好生伺候,至於那些年老色衰的,那就當牛做馬討口飯吃吧!
“姚阿姨,告訴那些人,本姑娘今天不想喝酒,讓他們散去吧!”
紅鸞現在可是平康坊的頭牌,姚老鴇恨得牙癢癢,但也不能對其怎麼樣。
“紅鸞呀,阿姨有句話提醒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你是頭牌,我是老鴇;但十年以後呢?你不是頭牌了,我還是老鴇!”
“不牢姚阿姨費心,也許紅鸞不用十年,就能夠離開這平康坊呢?”
紅鸞拿著一瓶酒自飲自酌,她的腦海中總是想起那個叫刀馬的男人
刀馬此時臉已經羞紅了臉,小聲勸道:“吳王殿下!帶皇子去聲色場所,要是被陛下知道,微臣可就”
“你是帶我去嫖娼麼?是本王帶你去尋找真愛,好不好?”
張謙早就被李恪趕回了聽雨樓,至於保鏢?整個長安城裡有幾個人的武藝能比得過刀馬。
“大聲告訴我,你愛不愛那姑娘?”
“愛”
“沒吃飯啊?你羞恥個屁,給我大點聲喊!”
“愛!我愛!”
“你特麼愛誰,給我帶上名字!”
“我愛紅鸞!”
刀馬喊完就後悔了,因為兩人已經來到了平康坊門前,坊內已經又不少客人和紅塵女。
“哎呦!這不是刀爺麼?又來找紅鸞姐姐呀!”
“咱們刀爺那點俸祿啊,基本上全花在紅鸞身上了!”
“老爺我想見紅鸞一面都難,沒想到竟然被這傢伙捷足先登!”
客人和紅塵女們顯然與刀馬相熟,開著玩笑,弄得刀馬老臉一紅,瞪了李恪一眼,卻發現吳王殿下吹著口哨,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
“走啊,刀爺,這不是您老的主場麼?”
李恪見刀馬駐足不前,疑惑地問道。
“咳咳殿下,進這裡可是要花銀子的微臣這個月的俸祿還沒下來”
李恪恍然大悟,難怪這傢伙肚子待在不良營內,搞了半天是沒錢啊。
刀馬憋紅了臉,追姑娘不僅要吳王殿下幫忙出主意,還讓人家出錢不成?
“哎呦!這不是刀爺麼?是不是來找紅鸞的?”
姚老鴇一見刀馬,那叫一個熱情。
肥碩的身子立馬貼了過去,“咱們家紅鸞啊,今天都沒有見客,就是等著刀爺您呢!您還能讓紅鸞傷心,趕緊進來啊?”
“姚阿姨”
刀馬忍了忍還是說道:“今日在下有些不方便,改日再來拜訪”
“切!沒錢就說沒錢唄,還有些不方便!你又不是女人,能有什麼不方便?”
姚老鴇隨即厭惡地看向刀馬,更是扇了扇鼻子,彷彿聞到了什麼臭味一樣,“哎呦!這些不良人那可都髒得很,真不知道紅鸞怎麼會跟你對上眼!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威風凜凜的不良帥,竟然被一個老鴇數落?
“啪!”
“誰家的小崽子,你竟然敢打我!”
姚老鴇的臉上已經印了一個五指印,正是李恪所賜。
“刀馬為大唐做貢獻的時候,你這種人在做什麼?”
李恪直接從腰間取下錢袋,直接扔在了地上。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