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一年半,先壓住示威的民眾。
從此舊城區就成為了凱帝公司的一塊毒瘤,每年都在虧錢,一年就是好幾千萬的土地稅費,只能怪當時分公司的總裁太窩囊了,而且當時總局也不發表意見,對於一個擁有上千億流動基金的世界三百強公司,幾千萬實在是九牛一毛,還不能入總公司董事長的眼。
一年半轉瞬即逝,店家還沒有遷走的意思,畢竟五年的定金才住了兩年半,怎麼可能遷走,這是人類的本性,有便宜肯定佔,被坑了絕對反,哪怕是凱帝公司退還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他們都不幹,於是這個案子就拖了半年,直到新總裁楊倩上任才有了一絲進展,可卻卡在拆遷手續這關了,行政機關竟然與一個“保護建築”的緣由死死扣住,非得半年後才能拆。
這藉口明眼人都可看出,滑得跟泥鰍似的,半年之後保護建築一過,沒準還會弄出個緩衝建築、遺留建築,總之千萬種死法仍你選。
林天放下手中的檔案,這回算是深刻了解舊城區的現狀,可他卻沒有辦法,難道將卡檔案的那位行政機關大佬綁了?在21世紀的華國,暴力不能解決一切,只好看楊倩怎麼走了。
除了中午吃飯,剩下的時間林天都待在惡補案子,張貌留下來的案子實在是太多,不光是舊城區一個,好在只有舊城區案子形勢困難,其餘的都沒什麼。
人只要是忙碌起來時間總會轉瞬即逝,林天也不例外,匆匆一會兒下班鈴聲就已經響起,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跟著同事們一起下樓吃飯,然後收工回家,他忘記了晚上還有一個事,直到下了一樓碰到汪才藝時他才響起。
汪才藝的身邊還有一人,身著淺藍色上衣與藏青色褲子相配的警服,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帽子,帽子的中央是塊金屬材質的警徽標誌,正是李孝輝。
林天走了過去,汪才藝套個近乎,“好你個林天,都成主管了,每個月工資得有八千吧?”
林天淡淡一笑,“扯蛋,工作量也重啊。”隨後視線放在李孝輝身上。
汪才藝拉著李孝輝的手臂,對林天說,“這位是李孝輝,行動部門的副部長。”
李孝輝將手伸向林天,“你好,我叫李孝輝。”
林天不矯情,也伸出手與李孝輝對握,一旁的汪才藝說,“都還沒吃飯吧?要不下館子去?”
兩人都同意了汪才藝的想法,本來想去酒樓的,李孝輝卻不同意,說是什麼不犯低階錯誤,說得汪才藝一個頭兩個大,只好在附近選了一家小館子上了幾疊小菜還有幾瓶啤酒,總合計也就是五六十塊錢。
店主見到客戶有警察同志,頓時特別拘束,連材料都選最好的,甚至讓老闆娘親自下廚,生怕做得不好或者吃出毛病就要關門,這不,對面那條街的老秦就因為食材不乾淨被衛生局逮著,現在還在關門中,聽說要改行賣起服裝哩。
他們三人坐在靠牆角落裡,或許是因為李孝輝一身警服正氣的原因,不少客戶選擇離他們很遠。
汪才藝笑著說,“輝哥,你這身警服太扎眼了,都把客人嚇跑了,小心店主告你妨礙生意啊!”
李孝輝臉上有點尷尬,可這也沒辦法,剛從總局出來來不及換,只能這麼穿著將就下,他寧可早來也不願遲到,放大領導幹部地兒子的鴿子可是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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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埋伏
其實汪才藝也沒有那麼恐怖,只是李孝輝與他接觸不深,他倆也是昨天才認識的,在他心裡汪才藝與其他紈絝弟子沒有什麼區別,唯一好的是會為爹著想,懂得幫爹辦案,不像那些紈絝般,撞了人就喊我爸是李剛。
兩杯酒下肚,酒桌上誰都是話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