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沉默,笑都不笑了。
“你生氣啦?”葉青嬉皮笑臉地說,“唉,其實我真沒什麼事,你不要擺出一張像我老媽一樣的臉嘛。”
淨琉居士還是沒忍住,開始教訓他:“有我們三個人在,絕對救得下小悅的,你怎麼能那麼衝動?要不是你衝過去,說不定白兄早用法術把小悅拉走了,也不至於弄成這樣子。你不是還要報仇嗎?要是沒了命你還怎麼去報仇?”
“當時沒想到那麼多啊!”葉青理直氣壯地說,“要是你站在那裡,我肯定也會衝過去的麼。”失去了父母之後,他就再也不願意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的人了,對於“保護自己重要的人”這件事,他比平常人要執著得多得多,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執念,一種本能。所以他當時其實並沒想太多,只是下意識地就衝過去護住了他,沒想到卻刺激得徐承悅開了竅,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淨琉居士無奈地一嘆,幫他拍去身上的灰塵。
這時候發呆的徐承悅也被白大仙把了脈餵了幾顆藥,終於清醒過來了,又想起了剛才在屋子裡的情形。他覺得很不可思議,明明他跟葉青才認識了不到三個月,在今天之前,他還沒有弄明白自己面對葉青的時候那種心慌意亂心如鹿撞的感覺到底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被葉青的美色迷惑,可是剛才在屋子裡他主動去親吻葉青的時候,他心裡卻下了肯定的結論——如果這樣的心動還不是喜歡的話,那什麼才是呢?
葉青轉頭看見他,就笑著對他招手,“悅悅過來,我沒事了。”
他立刻衝了過去,圍著葉青繞了兩圈,也沒看出來他到底好沒好,只覺得他的樣子灰撲撲的,跟平常那種幾乎隨時都在發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可是又覺得這樣也好看得要命。
葉青看著他的眼神,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臉,笑道:“小花痴,我這個樣子你也能看得滿眼星星?”
他“噗”地一聲笑出來,“這樣也好看。”
白以寧在一邊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地說:“這四個人都死了,我們是不是在周圍看看還有什麼相關的東西?”
白大仙“咦”了一聲,“自爆內丹雖然會遭到極大的反噬,但也不至於會死啊。”
淨琉居士皺眉道:“剛才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可是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好像還是活著的。”
白以寧去翻看了四個妖修的屍體,下了結論:“心脈斷裂而死,看不出來是自己斷的還是被人弄斷。”
淨琉居士走過去看了看,說道:“是有人趁著我們進去的時候動手了,你自己是妖修所以感覺不出來,他們身上有很淡的妖氣殘留。只是這人實在太快,我的神識已經感應不到他了。”
他嘆了一口氣,“也怪我,剛才若不是我說了那些話,他們估計也想不到要自爆內丹,更不會衝著小悅去。”
“這跟你沒關係,”葉青一揮手,“這些人要不這麼狠,也不可能隱藏了這麼多年才被我們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他是不會去懷疑淨琉居士的,先不說淨琉居士對他有多好,品格又有多麼高潔,就單說如果他要害徐承悅,以他的修為,想要悄無聲息地弄死徐承悅簡直不要太簡單,他又怎麼會用這麼直白這麼低劣的手段?
“只是這下線索又斷了……”徐承悅嘆氣,擔心地看著葉青,“老闆,怎麼辦?”
“出去問問,”白大仙說,“你哥哥派來的人還在外面守著呢。”
剛才他們來到樓盤外圍的時候,徐振功派來的那幾個人因為自覺戰鬥力不比他們這幾個大能,便很有眼色地留在了外面望風以及防止那四個妖修向外逃竄,或者以防對方有援兵。
於是葉青牽過了徐承悅的手,看著白以寧一口妖火把那四個妖修的屍體燒成了灰,和眾人一起往外走去。
徐承悅有點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