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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頁

把人送到機場,再折回來,一天緊繃的心才徹底放鬆。

進了門,想起飯桌上樑芝的話,陳年進了洗手間。

對著鏡子往脖頸那顆小痣邊上一瞧,赫然一圈牙印。

周圍泛著一片紅。

周烈恰好從外面進來,陳年從鏡子裡覷他一眼,冷著臉:「你屬狗的?」

周烈走過來,從後邊將他圈在胸口與流理臺中間,垂下眼往過看:「不怪我。」

「???」

「怪你這痣長得太好。」

陳年驚異於周烈的無恥,剛要張嘴罵人,還不待說出口,周烈已經眼神暗著,低下頭來,嘴唇覆上那顆小痣。

陳年在鏡子裡將一切看得分明,周烈垂著頭貼著他脖頸反覆磋磨,一頭短髮掃過他脖頸。

身體和視覺雙重刺激,瞬間勾的人心尖都發了顫。

沒法再看,只覺得畫面靡艷到刺眼。

陳年閉上眼,數秒之後,察覺周烈將他抱起來放在流理臺上,扣著他後頸吻下去。

後背貼上鏡面,一片冰涼,身體卻出了汗。

冷熱交織,呼吸漸漸變重。

最後周烈卻又將他翻了面,對著鏡子:「陳年,睜開眼。」

鼻尖上掛著一層汗,陳年悶哼一聲:「幹什麼?」

「看著你自己。」

「不。」

「那你今天坐這兒就別想下來。」

「你他媽威脅我?」

「那我能威脅成功嗎?哥。」

短短一字,帶著不輕不重的調侃,剎那間陳年卻險些被弄得失控,被周烈扣著下巴睜開眼,往鏡中看了一眼。

只一秒,他就抬手遮在鏡面,將裡面的畫面擋的個嚴嚴實實。

外面天漸漸黑下來,周烈將他抱下來,收回視線之際,陳年只看到鏡面上留下數個凌亂掌印。

周烈抱著他上樓洗澡,隔間裡,陳年怕再發生些什麼,把人攆出去。

周烈對上他的臉,自覺在陳年面前沒什麼定力可言,從十七歲就開始肖想的人,怎麼能忍住。

挑了下眉,撂下一句「有什麼喊我」,幫忙合上門,退出去。

開啟花灑,熱水衝下來,身上數處開始發癢發疼。

陳年垂眸看下去,渾身上下幾乎沒一處好面板,胸口一片細細密密,腰兩邊一圈紅痕,被掐的,最嚴重的是大腿根,生生磨得。

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珠,陳年吐出一口氣,不敢想真要做到最後一步周烈能瘋成什麼樣子。

沖完澡,總算舒服點兒,從昨晚到現在就沒怎麼休息,連骨頭縫兒都鑽上一股疲憊。

陳年穿了睡衣出去直接進了被子裡。

周烈走過來在他耳後落下一吻:「累了?睡吧,我下去給你做飯。」

陳年不想理人,閉上眼,沒一會兒睡過去。

再醒來,周烈已經端著飯上來,垂眸看著他:「有勁兒嗎?要不我餵你?」

「我只是累了,不是殘廢了。」陳年瞥他一眼,起了床。

周烈跟他坐桌前一塊兒吃飯,吃了兩口看過來:「既然沒事,要不然今晚……」

還沒說完,陳年飛快打斷:「明天要上班。」

二十歲的年紀,剛嘗到一點兒滋味,免不了剋制不住,但不能耽誤正事。

吃過飯,周烈洗了澡,老老實實抱著陳年睡覺。

翌日,早六點,生物鐘失效,陳年被鬧鐘喊醒。

睜眼,邊上是空的。

估計是下去做飯了。

陳年洗漱,洗完拿了創可貼貼在泛紅的脖頸,遮了未散的牙印。

記得上回用創可貼還是在十七歲時,也是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