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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

周烈靠牆站著,聽了半天,聽了個模糊的大概,還是想像不出裡面那人彈唱什麼樣,煩的想把周圍一圈人嘴糊上。

要陳年選不上,他又沒聽著,就真不知道這人彈唱什麼樣了。

前後不過五分鐘,陳年就出來了。

有幾個男生圍上去:「怎麼樣?有把握嗎?」

陳年單肩背著吉他:「不知道。」

很快到彈古箏的姑娘,這個結束他們班節目就都完了,要出結果了,大家的話題又轉移到了他們班能入選幾個。

十幾分鐘後,一班人擠了進去,不多不少,四個節目,入圍了兩個半,一個陳年的,一個古箏的,跳舞的暫定,看能不能跟其他班的弄個大型合舞。

還算不錯的結果。

陳年沒太多意外,背著吉他往外走,心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調整好學習和排練的時間。

周烈手插在褲兜裡隔著一米的距離瞧著那道背影,情緒莫名有幾分上揚。

小樣,還挺厲害。

-

接下來還有第二審,距離今天差不多還有十來天時間,陳年乾脆就都跑校了。

每天一過晚三週烈就找不著陳年人影了,看練吉他,更是痴人說夢。

最近各班都在緊鑼密鼓的練習,每回經過鋼琴室舞蹈室都能聽到裡面練習的聲音,迎新年的氣氛熱烈的不得了。

不乏有人說起陳年之前的表演,吹得天花亂墜。

周烈給勾的心癢癢。

到了週六晚,也不出去玩了,門一敲,也不等人應,跟進自己房間似的,大喇喇的走進去。

掃一圈,在書櫃邊的吉他上站住,手指隨意輕颳了兩下:「怎麼沒練啊。」

「你有事?」

「沒事,就想聽你彈彈這玩意兒。」

「沒事就走。」

「……」什麼臭德性。

周烈挑了下眉:「老子願意聽你彈是給你面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不用給我面子。」陳年手下筆尖不停:「別煩我,滾。」

「操,你彈不彈?」周烈心態有點炸,手扣上吉他:「不彈信不信老子給你摔了?」

「摔了更好,省得表演。」

「……」

周烈無賴慣了,沒成想這回沒有無賴到點兒上,憋的渾身難受,半晌,手一收,又是一肚子壞水。

他踱步走到陳年桌邊:「不彈你就別想學習了。」

陳年落下最後一筆,乾脆利落收拾了東西:「不學了,洗澡。」

說完,還真往洗手間走去。

周烈給連著擺了兩道,噎的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上去就抓他胳膊,要發作。

陳年斜他一眼:「怎麼,要跟我一起進去?」

「誰他媽要跟你一起。」

周烈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上回他在陳年這兒睡著,迷迷糊糊醒來,擱外邊浮想聯翩這事。

著實離譜。

離譜到陳年這話一出,他就有點臊。

手一撒,也不鬧著要看陳年彈吉他了,要回自己房間。

陳年也不知道普通的一句話周烈這麼大反應幹什麼,待人轉過身了,莫名其妙的落下一句:「等新年晚會就能看到了。」

周烈悶悶應了聲,火燒屁股一樣走了。

陳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頂著一頭霧水進了洗手間。

-

又過一週,到了第二審。

這回基本上就是終審了,定出來的節目不會有太多變動了,除非有意外情況發生,會個別調整。

還是從早上開始審。

一班的集體唱在第一輪就被斃\\掉,只餘下其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