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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甚微。

“航哥;你醉了,穿上保暖內褲,別感冒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張小偉嘆了口氣,翻過身子,找到被李航甩在一邊的保暖內衣內褲,放在李航的身上。

李航不甘心,壓在了張小偉的身上,低聲說道,“我哪裡不如他?你到底喜歡他什麼?是不是他□□的時間,比較長!我的也不賴啊,小偉,你幫我舔起來,快,快啊,我肯定讓你終身難忘,快,快張開你的嘴,快舔。”

張小偉猛的一下推開了李航,重重的給了李航一巴掌,“你夠了,讓你他媽的胡說!”

張小偉麻利的穿起了保暖內衣內褲,跳下炕,抱起被子,走出房門,敲了敲劉伯的屋門,說道:“劉伯,我來跟你擠一擠。航哥喝醉了,一身酒氣,我睡不著。”

“哦,別嫌我老頭咳嗽就行。”劉伯咳嗽了兩聲,開了門。

李航被張小偉的這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小偉穿衣抱著被子走進了劉伯的屋子,好一陣子才清醒過來。他搖頭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你那麼多日子都熬過來,卻在這一夜間前功盡棄,看樣子,酒這東西真的得少喝。”

李航鑽進被窩,聞著自己的枕頭上還有小偉頭上的洗髮液的味道,覺得甚是舒心,再加上喝了點酒,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另一間屋子的張小偉,聽著外面淒厲的北風,伴隨著劉伯的陣陣咳嗽,卻愈發地精神,一整夜都在胡思亂想,卻又不能翻身,怕吵醒覺少的劉伯。

一直到天微亮,張小偉聽到了劉伯起身穿衣服的聲音,並且還感覺到劉伯順手給他把被子掖了掖。

大概在同一時間,另一間臥室也開了門。

張小偉隱約聽到李航在跟劉伯小聲交流,“劉伯,小偉醒了沒?”

“還沒有吧,我聽到昨晚他總是在翻來覆去,應該是沒睡好。對了,小偉怎麼突然來我那邊睡了。怎麼,你要走了?”

“昨晚那邊冷。”李航應付了一句,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張小偉的房間。

張小偉緊閉著眼睛仍舊能感受到兩道灼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臉上,灼的面板隱隱作疼,即使在這個哈氣成霧的寒冬臘月裡都不能讓這灼熱的目光冷卻一絲一毫。

張小偉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李航的呼吸距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最終化成了一個深吻落在了張小偉的額頭上。

這個吻,那麼久,那麼長,長到時間似乎也凝固了。

恍惚間,彷彿就走過了生生世世。

下一刻,張小偉就感覺到了兩滴淚水落在了他的臉上,淚珠在他的眼皮上跌碎,七零八落,刺骨的冰涼。

他這是哭了。

張小偉此刻也柔腸百結,想睜眼看看他,卻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對於昨晚的事情他仍然還是無法釋懷。

張小偉在見與不見間掙扎惆悵的時候,李航又俯下了身子,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對不起,對不起。”

這兩聲深情又沉重的對不起,就像一股電流透過了張小偉的身體,讓他渾身戰慄。在張小偉聽來,飽含了各種的滋味,愛意,愧疚,無奈,讓他痛徹心扉。

在張小偉準備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又感覺到李航輕輕地在他的枕頭邊放了點東西,然後悄悄的走了出去。

張小偉睜開眼睛,看了看枕邊的東西,是一張紙巾,那張紙巾上隱然有黑色碳素筆的印跡散了出來。

張小偉好奇的開啟了紙巾,看到了一句詩,“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

筆跡依舊是瀟灑飄逸,只是字跡已經半乾。張小偉輕聲唸叨著,“只有相隨無別離”,想到李航睡不著覺,找不到紙,最後用一張紙巾作為載體表達自己內心的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