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事了,兩人赤身相擁,五郎一手摟著武三孃的細腰,一手撫握著她胸前的珠玉,這才柔聲道:“你剛說有話要與我說,是什麼事兒?”
武三娘被他拆騰的全身一絲兒力氣都沒有,雖說還有些羞澀,可因著五郎每次都堅持這樣肌膚相擁,便也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懷中,嗔道:“是關於你妹妹的終身大事,這會兒滿足了,才想起來問?”
五郎低聲笑:“嗯,誰說我滿足了。”
說著話,因緊貼著,武三娘已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由扭了扭身子,想離的遠些。卻被五郎翻身壓在了身上,柔聲道:“別動,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咱們好好兒說話。”
這些日子,他似是對她這身子越來越喜歡了,幾乎每天都這樣,武三娘也怕他壞了身子,聽了這話,哪裡還敢再動,便用話吸引他的注意力轉到別的事兒上去,道:“嗯。你也不許再想了,對身體不好。我是想說八妹的事兒。”
“八妹怎麼了?”五郎一邊吻著她的額,一邊含糊的問著。
“你真的不知道?我聽八妹說,她和陸十七的婚事,只怕不成呢。”
五郎聽了這話,心裡的那點旖旎的念頭全沒了,立時翻身躺到武三孃的裡側,奇道:“這是怎麼說?八妹與你說什麼了?”
武三娘便白了他一眼,道:“你先聽我說,不許生氣。”
見五郎點頭,才道:“八妹說,她和陸十七的婚事,是當初怕家裡給她尋個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所以才和陸十七暗中說好,先把親事定了,兩人並不打算以後真成親的。”
“八妹的意思,陸十七這傢伙也是沒打算娶她,合著兩人這是拿家裡人開玩笑呢?”
武三娘道:“八妹是這麼說的,這不今天和我說了實話,叫我們想辦法把婚事再拖一拖,興許能想出辦法來,退了親事。”
“這不是胡鬧麼?”五郎翻身而已,尋了衣衫就要套上,“我去子景那邊問問這混小子去。到底怎麼回事兒。這可不只是他們兩人的事,是關兩家,不是小事兒。”
武三娘也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了,忙起身拉住了他:“你小聲些兒,這事兒鬧出來,八娘少不了一頓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的,擰著呢。這事兒得好好說。”
五郎怕她著了涼,也不好真就甩手走了,只得回身,把她按進被子裡,道:“好了,你可別著了涼。我去子景那邊先問問陸十七到底怎麼回事兒。”
武三娘這才點頭:“你去了好好說話。”
五郎道:“我知道,你放心吧,就是不顧著那混蛋,我還能不顧著小八?還有子景媳婦雜在中間呢。你回頭洗漱過了,早些兒歇著,不用等我了。”
等五郎出了屋,武三娘也忙著起身,叫了丫鬟們送了水來。
子景也沒想到五郎會尋了過來,見他臉色不太好,忙道:“五哥是這怎麼了?”
“十七人呢?”
“在裡面陪四娘說話呢。”
五郎點了點頭,跟著子景進了屋裡,對陸十七道:“你隨我去書房裡,我有話要問你。”又對陸四娘道,“弟妹,我和十七說會兒話。”
陸四娘見他沉著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向子景,子景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只得笑道:“那五哥和我哥先去吧,我回頭給你們送茶水去。”
五郎點了點頭,便先出了門。
陸十七跟了出來,道:“吃飯時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見五郎並不理他,只得跟著五郎去了書房。
一進門,五郎便道:“我問你,你和小八的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知道了?”陸十七笑道。
一看他全不當回事的樣子,五郎就火大:“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