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逃吧。”
苗父把手抽了回來,搖頭拒絕。
“逃?能逃去哪裡,整個晉國都在被瓜分,至少我們泉縣的這位沒打算親自下場,我們的安全可以保障,其它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那,那如何是好啊!”
苗母急的都快哭了,苗父只得把她抱入懷裡安慰。
“沒事的,等過幾年局勢明朗了再看吧。”
苗素走出家門來到院子裡,感受著體內的石碑,最終嘆息一聲。
‘在幾年內突破築基又如何,父親可是築基中期,都如同海面的樹葉,未來漂泊不定。’
北方,昭明國境內,素心門。
池柯正在繪製築基符籙,自從他突破築基之後,素心門的經濟情況就好很多了,他的師父都能有空出來指點其它弟子了。
池柯手中還有一件法器,是從拂柳宗的鬥法大會得來的,十分適合繪製符籙,效率比他的師父都快。
池柯收到訊息,正是維京人發來的。
“池老弟,南方地圖要開了,六子大佬邀請咱們組隊呢。”
“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去。”
“去啊,這可是新地圖啊,好處多多。”
“可是,如果我掛了怎麼辦,現在整個素心門都指望我了。”
維京人當然知道池柯不像自己是個孤家寡人,早就為他找到了解決方法。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不是修的魂道嘛,聽六子大佬說出生島的神樹和蓬萊的神樹是一樣的,能夠創造大道之軀。
就算你掛了,可以說是六子大佬為你求得一具大道之軀,然後我保住你的神魂,你再說一些只有你們門派知道的事,這不就解決了嘛。”
“也行,我先和師父他們說一下。”
素心門的院子裡,池柯找到師父他們,最近師父又撿回來了一個徒弟,正在教導他修行呢。
而師父身旁還有一個老道士也帶著一個小孩,不過那個小孩頭頂著一個Id,一看就是玩家。
“寧兄,你看我徒弟已經煉氣二重了。”
池柯的師父,寧川冷哼一聲,轉而看向自己的新徒弟,見他羞愧的低著頭,便語氣溫柔的安慰。
“沒事的,咱們不爭這個。”
那位老道士是隔壁陽渾門的門主,他們的主業是煉丹,兩家的門主年輕時有過交情。
兩家生意上也沒有競爭關係,平時也會交換符籙和丹藥,關係還算好。
只不過因為寧川收了池柯為徒,一直在陽渾門主面前炫耀,之後池柯突破築基,寧川更是每天去拜訪。
所以,陽渾門主收了一個天才徒弟,才會帶來炫耀。
寧川突然看到池柯出來了,趕忙將他拉過來。
“來,徒兒,這位是陽渾門主,與師父我有過交情。”
“見過陽渾門主。”
見池柯過來,陽渾門主撇過頭去,寧川則是順暢了許多。
“走了。”
陽渾門主帶著新徒弟離開了,池柯看著那名玩家,沒有多想。
“師父,我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
“我有一位好友,就是那位修魂道的修士,他有一渠道打聽到南方正在經歷國家更替,問我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去尋機緣。”
寧川一聽這事,連忙揮手拒絕。
“別去,我雖然不知道南方的局勢,但國家更替可是伴隨著金丹真人的算計,你真不怕死啊。”
池柯連忙解釋。
“不是的,我還有一位朋友,是來自伏陽宗,而師父你不知道,伏陽宗的那位真人還有一個身份。”
池柯突然小聲說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