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之後便準備離開,打算等幸村精市醒來之後再過來。
而現在,所有的人都進去看幸村精市的時候,切原赤也卻站在走廊上一動不動的,不進病房,卻也不離開,像是一根木頭一樣杵的直楞楞的,一張臉上,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情緒,問話也不搭理。。
“要是不進去看幸村學長的話,那麼,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夕夏嘆了一口氣,閒著的小孩心思真難懂,又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那邊玩深沉。
見切原赤也依舊不搭理,夕夏搖了搖頭,打算自己先離開。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夕夏轉過身,才走了一步,身後便傳來切原赤也的聲音。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切原赤也聲聲地問著,到最後,那聲音裡面隱隱地透著哭腔,像是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似的,生生地壓抑著,不讓那情緒崩潰。
“切原……”夕夏回過頭。
那少年眼眶中滿是淚水,卻倔強地不讓它滴落。少年想起了那個時候,在球場上,幸村精市望著球場對著他說讓他記住他們的網球,打敗他們,還有剛剛在球場上,幸村精市對他說這是最後一次失敗,讓他以後打敗他……
有些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畫面,卻在這一刻變得有些清晰起來,在很多情況下,他總是搞不清楚狀況,那個溫潤的部長卻總是容忍著他,培養著他,鞭撻著他……可是他卻一點長進都沒有。
和他比賽的幸村部長是抱著怎麼樣的一個心情?!一定是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吧……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也許,不和他比賽的話,也許不會病發也不一定……
那眼淚,終究是沒有守住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誓言,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了起來。少年突然之間變得哀傷了起來,哭的有些悲切。
“切原,真的和你沒關係……”夕夏上前一步,試著想要安慰這個少年,即便是沒有這場比賽,幸村精市的歷史也不會改變……
切原赤也跑了。
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跑了出去,夕夏反應過來追到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穿過了馬路,消失在週末的人潮之中了,那一抹初看上去有些扎眼的土黃,漸漸地只成為人潮中那微小的一個點而已,漸漸地,不見了。
夕夏站在醫院門口,喘著氣。看剛剛那切原赤也的反應,顯然已經把責任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種誤會,實在是可大可小,稍有不甚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還好吧!”溫和的問話聲從身後傳來,轉眼之間,便來到了夕夏的身側。
“柳學長?!”
“切原他,鑽牛角尖了,但是會走出來的,不要擔心。”柳蓮二看了一眼那人來人往的對街,聲音裡面帶了一種安撫的味道。
“你的意見,”柳蓮二手伸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中,觸及了那薄薄的一張紙,“我已經看到了。”
當然,看到的並不是只有這麼一張薄薄的紙上的內容,還有更多。
兄長歸來
幸村精市的這一次病發,真的是很嚴重的樣子,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在立海大校園中露過面,種種臆測充滿了整個校園,無數女生奔著去了醫院,但是卻都被醫生和護士以不得妨礙病人休息的理由拒之於門外了。
立海大的正選依舊每天繼續著練習,看著像是和往常無異,但是卻又有些差別,每天被真田弦一郎教育的人數呈直線上漲,據柳蓮二的資料顯示,是翻倍了。
而切原赤也的懲罰次數卻是在明顯減少當中,他,幾乎是整個人撲在了網球上面,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球場上,一有空就是在球場上,誰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