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一年E組有什麼風吹草動,整個立海大其他班級便在比拼著哪個班級會得到第一手的訊息。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越前夕夏所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話,她第一時間會抓著老師的手臂說請把她換到一個平凡一點的班級這樣的請求的。
所以,當夕夏走出那立海大那猶帶著著歷史魅力的大門騎上她那輛小氣爸爸難得大手筆買來的嶄新腳踏車慢吞吞地離開時,整個立海大沸騰了。
要知道連著拿下兩屆全國聯賽冠軍旗幟的網球社在這立海大附屬國中裡面簡直珍貴的和國寶一樣,地位崇高的不得了,是老師眼中的英雄,女生眼中的偶像,每個人都有著自個的專屬後援團。
那種待遇,真的是讓其他社團成員極少得到的待遇。就算是在全國大賽上拿過前四名的棒球社也沒有那麼的風頭。
所以,在立海大男生裡對網球社的那幾個正選向來是保持著又羨慕又嫉妒的情緒的。
但是妒忌歸妒忌,可是從來沒有人敢公然和他們叫板的。
直到一年E組的那兩個女生的出現。
那種恨不得一把掐死彼此的場景的確是給一向以嚴謹著稱的立海大帶來了一些新奇的元素。
大家都等著看著這種難得的好戲。
一年級的,二年級的還有三年級的個別班級都在興奮地叫囂著“一年E組來新人啦,估計又會和網球社磕上了”這樣的話,然後一個一個擺出了期待的神情,恨不得在校志史創造出一副新的卷書來。
於是,在大家的幻想下,那個新人被寄予了立海大大部分人的無限厚望。
“聽說了嗎?!”
午休時間的天台本來是午餐聖地,但是在這帶著冷意的天氣裡天台反倒是成了人跡罕至的地方。
仁王雅治靠著天台那的陽臺帶著笑意看著自個的搭檔,笑意盈盈地開口。
“一年E組來插班生了吶!”
聽到一年E組這四個字,柳生比呂士的眉頭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但是那平靜的神色未變。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面部表情無趣的如同他那一頭一絲不苟的紫色三七分的頭髮一樣。
“是嗎?”柳生比呂士看著仁王雅治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在涼風中招搖著,語氣淡漠的像是如同今天天氣有點涼這樣缺乏任何生氣和感情的陳述。
“喂喂喂,不要這麼淡漠麼,你想想,是一年E組,多有趣啊……”仁王雅治嬉笑著搭上搭檔的肩膀。
“你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那個新人和我們網球社擦出激烈的火花來嗎?你猜那個插班生是女生還是男生呢?比呂士?”
據他所知,已經暗地裡有不少人開始偷偷地涉賭了,賭那個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的插班生都會上演一場萬眾期待的好戲,賭他們網球社和新生是和平共處還是來個生死相鬥。
呃,不知道他要不要湊一份子賺點外快啊,要是賭了,他是要賭自己這邊的呢,還是賭那個新生……
“雅治,你就是為了這個把我叫到天台來吹風的?!”柳生比呂士淡淡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眼神中有著“你要抽風我不奉陪”的警告意味。
“你難道不期待嗎?”仁王雅治一臉的不以為意,反正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當作笑話來看好了,哪怕其中的笑話一角是和自己有關,那又如何,就當是‘及時行樂’好了。
“我期待著那個新人不會被你耍的團團轉,也期待著那個新人不會認錯人。”柳生比呂士淡淡地說道。
“喲,你還記得呢,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仁王雅治的眼一眯,笑的只見月牙不見眼的。
被仁王雅治那樣別有深意地一笑,柳生比呂士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記憶,胸口隱隱地發悶起來,不期然地就這麼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