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好好的,一切都好說。
想完,心裡輕鬆許多,為剛才的迷茫而羞愧,茜朗視她為全部,她卻還不滿足,還瞎迷茫,唉。
無事可做,那就出去溜溜,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免得一個人在這裡擔心,他擔心的崩潰嘍。
穿過林蔭小路,小橋水榭,眼睛瞧到佛堂,不由眼中一亮,咦,現在應該去佛堂為茜朗祈福啊!又能在精神上幫助他們,又能打發時間!
想到就去,她提起了精神,加快了步子。
突然,遠處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她恰巧站在水榭高臺上,順著笑聲望去,遙見美朗和益西共騎一馬,正歡笑玩鬧。
心底猛的一刺,收回了視線。雖然不在意,雖然她甚至想以這理由逼他休她,可是,親眼見他們親熱,她還是有點吃不消。她承認,她是個自私的女人,她的男人,絕不能背叛她。
一甩實,冷厲的下了水榭,直接奔向佛堂。讓他們笑吧,讓他們玩吧,從此與她無關。
從佛堂一直唸到傍晚,冰雁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路途中忍不住,還是拐進了羽朗院中。霖其正在門口守著,看著她迎了上來,“少夫人!”
冰雁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有什麼情況嗎?”
“一切順利。這個時候,少主正在為三少主運功療內傷,是最關鍵的時刻,連我也不敢靠近。”
“是嗎。”冰雁擔憂的又望了望,終也是無法,便不捨的轉身,“那好吧。”
“少夫人……”霖其下意識的喊了句。
冰雁回頭,“嗯?”
霖其欲言又止的望了望她,終於低下頭,乾笑了笑,“沒,沒什麼。少夫人明早來就行。”
“哦。”冰雁也沒在意,皺著眉走了。
霖其看著她消失在門口,才搖頭嘆了口氣,“少夫人,你可知道少主為你受了多少苦,求你關心關心少主吧,唉。”
不管冰雁如何抓心撓肺,時間還是緩慢而不回頭的流過的。
又經過一夜的煎熬,迎來黎明的那一刻,冰雁已從床上爬起,打扮整齊,三步並兩步的往羽朗院中趕了。
一進院門,就見正熱鬧著呢,霖其正心急火燎的支使著幾個下人腳不連地兒,冰雁慌忙奔上去,“怎樣了怎樣了?”
霖其抽空看到她,臉上一笑,“少夫人,你還真早。已經結束了,我這不是正忙著安排人照顧少主和三少主的麼。”
“那,我現在可以去看他們了吧?”冰雁拍著胸脯,一臉急切。
“去吧去吧,少主也正想見你呢。”霖其笑著抹了抹汗。冰雁怔了怔,也沒多想,轉頭朝浴室的門走去。
室內,與外面的熱鬧完全不同,依然自在極度的安靜氣氛中,一進了門,冰雁的心就狂跳起來,心中茫然著緩緩掀開了厚重的布簾,遲疑著走進去。
茜朗……應該是茜朗,此時正全身纏遍了白布條,像木乃伊一般直挺挺的趴在一張榻上,一動不動,頭髮遮住了臉,看不清是不是在昏迷。
羽朗也仰身躺在旁邊的躺椅上,面色蒼白,身體看出沒有一絲力氣,虛弱之極。兩個人,都死氣沉沉的。
可以想象這一天一夜,像是打了一仗一樣,兩敗俱傷。
屏著呼吸,冰雁一步一步輕輕靠近他們,準確地說,是靠近茜朗。她只覺得,心跳要停止了,又歡喜,又感動,又害怕。輕微的腳步聲驚到了羽朗,他微微轉頭,從眼角懶洋洋睨向她,面帶三分病容的臉,嫵媚中多了楚楚動人,“冰雁,你來了。”
冰雁定定的看向他,片刻的恍惚後,感觸的一笑,“你辛苦了。”
羽朗勉強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費力的要坐起來,冰雁見他吃力,慌忙上前去扶他,手觸到他胳膊,羽朗飛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