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許脫褲子!”
“啊?你讓我就這麼睡?”
肖雅“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讓她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本來就很勉強了,要是陸帆脫去了外褲只穿短褲睡覺,誰知道他半夜三更會不會偷偷對自己做那種事情?為了保險起見,只有委屈陸帆讓他穿著外褲睡覺了。
陸帆一副極為不情願的樣子,撇著嘴說:“喂,肖老總,我雖然是你花錢僱來的,你也不用這麼折磨我吧?不脫衣服睡覺那得多難受?”
肖雅臉色一繃,撅著嘴說:“不管,反正你要睡在我的床上,就不許脫褲子。要不我給你拿床被子你睡在地上?”
“算了,不脫褲子就不脫吧。”陸帆說完,撲通一聲趴倒在床上,抱著枕頭假寐起來。和冷冰冰的地板相比起來,還是睡在床上讓人享受,何況自己的身邊還有美女相陪。
“你……”
肖雅本來想對陸帆說讓他起來好好睡,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她穿著睡衣,躺在床的另一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緊張和矛盾,她伸手關了床頭燈,屋子裡變的一片漆黑,幸好窗外的月光能透過窗簾輝灑進來淡淡的月光。
陸帆感知到肖雅關上了燈,便輕輕翻了個身,變成了側臥向肖雅。
頓時,肖雅有些緊張起來,她藉著朦朧的月光偷偷看了看陸帆。陸帆閉著眼,如刀削般瘦削的面龐,看上去冷靜嚴肅。陸帆並不是那種第一眼望上去風度翩翩的男人,但是他的眼神兒很深邃,一雙如星的眼眸彷彿能洞徹人的心扉。高挺的鼻樑,薄薄卻緊抿的嘴,這是肖雅第一次近距離如此專注的看一個男人,細看之下不由變的痴了!特別是他的神情似有或無流露流出一抹淡淡的憂傷,竟讓人看了會心痛!
怎麼會這樣?難道陸帆的心底隱藏著心事?
想到這一層,讓肖雅不禁想起了今晚發生的事情。陸帆倒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會隨身帶著竊聽器,而且他是如何將竊聽器安裝到裡邊的?這一切一切,對於肖雅來說就像一團迷。她很想從陸帆的身上解開這個迷,卻不知道從何處入手?
迷迷糊糊中,肖雅終於甜甜的進入了夢鄉。等到肖雅呼吸變均勻了,陸帆這小子卻睜開了眼睛,他能從人的呼吸頻率就能分辯出對方是否入睡了。這回該輪到陸帆好好欣賞美女了!
試問一個美女尤物安靜的躺在你的身側,你會有種什麼想法?把她XXOO,那簡直是褻瀆了心中的女神,肖雅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精緻的五官、白晳的臉蛋兒,特別是一抹嫣紅如花瓣的紅唇,讓人有一種想採擷親吻的衝動。
陸帆咕嚕嚥了一口唾液,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在心裡喃喃地說:“肖雅,或許你早已經把我忘記了,看來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他這次沒有尋到“暗夜王朝”迴歸都市,來到肖雅的公司做她的貼身保鏢,其實是為報恩來的。陸帆剛入選“龍騰特工隊”的時候,有一次在京城執行任務。那一次,國際一個殺手組織企圖對泰國訪華政要暗中下手,破壞華夏國和泰國之間的關係,陸帆為了分散殺手的火力,獨自一人將殺手組織的六人成功的調虎離山。這六人都知道陸帆是華夏特工的“龍牙”,拔掉這顆厲害的龍牙,是國際殺手組織做夢都想的事兒。陸帆被追的狼狽逃竄,慌不擇路之下竟然跑到了一間民房,而那時肖雅剛到北京工作,見突然闖進來一個陌生的男子,本能的想失聲尖叫,被陸帆一手捂住,他在肖雅的耳邊小聲說:“別叫,外面有壞人追我!”說完,他身子一滑,鑽到了肖雅的床底下。
肖雅能當上公司的總經理,心理素質比常人要出色的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幫助這個陌生的男人。她馬上就恢復了常態,依然在家裡忙著拾拾東西。
六名殺手已經被陸帆殺了兩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