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久等,這屁股還沒坐熱呢,你小子就趕來了。”
陸恆尋聲望去,見記者眾人中被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冷酷男子強行分出了一條道路,就算是陸帆臉上戴著墨鏡,陸恆還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陸帆。
“是你?”陸恆震驚的脫口驚呼道。“哼!沒想到你躲到春城市來了?”
見陸恆認出了自己,陸帆神色平靜地回了句:“你最好糾正你說的話,我不是躲這來了,而是光明正大的在這裡生活。”
“哼!……一個被攆出門的人,還大言不慚的在這裡談生活?……你就應該……”
“對不起,我沒時間和你談這個!”陸帆口氣冷淡地打斷了陸恆的話,轉頭對華遠章說:“老頭子,我們走吧!”
陸帆叫華神醫這聲“老頭子!”,一下子把現場的媒體記者朋友們叫的呆住了。眾人心中都有個疑問,那就是這人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非常的牛逼?而且好像陸恆和這個人有過結似的!
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華神醫對陸帆叫的這聲“老頭子!”,非旦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對調侃著說:“你個臭小子,在外人面前也不給我留面子。”
華遠章沒有理會其它的人,跟在陸帆的身邊一起離開了。一些記者本想跟上去繼續拍攝的,陸帆戴著墨鏡回頭掃視了他們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竟讓一些記者的身上產生了涼嗖嗖的寒意,嚇得他們愣是沒敢追上去。
陸帆望著陸帆就這樣和華神醫離開了,他肺都快氣炸了。
操!好你個陸帆,被逐出陸家還這麼?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陸恆心裡打定了主意,要仔細查一查陸帆在春城市的行蹤,對他暗暗懲治一番。
路上,陸帆開著車載著華遠章直奔向自己住的別墅,他見華遠章竟然是孑身一個人來春城市的,好奇地問道:“華爺爺,你怎麼一個人來的呢?”
“哈哈!你小子不是說要陪我喝酒嗎?所以我都給他們留在機場了,要是讓他們跟來,我這酒怕是喝不成了。”
陸帆微微一笑,他對華遠章能從京城趕來為肖雅治病,心裡還是非常感激的,只是沒把這些話掛在嘴邊而已。
“你個臭小子,讓我這麼急著趕來,看樣子你那個朋友是個女的對吧?”
陸帆並沒有否認,說:“是個女的,她中了浴火掌,體內的毒素已經排出來了,可就是還一直昏迷不醒,身體非常的虛弱,我怕……。”
“哈哈哈!你個臭小子幫人家排毒,還說是普通朋友,連人家的身子都碰過了。嘖嘖嘖……。看樣子終於開竅了,告別了舞刀弄槍,我老頭子什麼時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呢?”
陸帆白了華遠章一眼,說:“你個臭老頭子,我也是為了救人才和人家在一起的。再說,我也沒想過要這麼早結婚。”
“哼!你不想,怕到時候由不得你。”
華遠章說完,開啟了一個精緻的小藥箱,從裡邊取出了一個小瓷瓶,然後拔開瓶塞從裡邊倒出了三粒琥珀狀豆粒大小的藥丸。
華遠章把藥丸朝陸帆的身前一送,說:“把這藥吃了吧,你小子光顧著給人祛毒了。殊不知,那毒素,已經有殘餘的一部分轉到了你的體內,這三粒藥丸差不多能將你體內的餘毒清理乾淨。”
陸帆不疑有它,如果說連華神醫的醫術都信不過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差不多就沒有信得過的醫生了。他接過華遠章遞來的藥丸,張開嘴就將藥丸嚥了進去。頓時,三粒藥丸化為甘苦的津液流入了腹中。
這邊他剛吃完藥,就看見有三輛車從後面追了上來。他從後視中看出是媒體單位的車,便對華神醫說:“老頭子你坐穩點兒,那些狗仔隊又追上來了。”
“放心吧!我老頭子這把骨頭還扛折騰呢。”
陸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