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寬敞的小碼頭。守島的軍人穿著全套的防生化裝備臨時充當了一回搬運工,在研究人員不厭其煩千叮萬囑的叮嚀中小心的搬運各種儀器,不斷地來往於碼頭和營區之間,平日裡千般小心萬般呵護的草坪踩得快成了平地,硬是沒人多看上一眼。
這裡是實驗室新的駐地,在南方大學的研究過程中就已經現在百分之三左右的氯化鈉溶液中,吞噬病毒雖然不會立即死亡。()卻會被限制活動,以吞噬病毒的脆弱性,死亡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一旦含鹽量過百分五,吞噬病毒就會迅死亡。
因此新的實驗室選址優先選擇了海島而不是防守嚴密的陸地,最大限度地防止實驗過程中的病毒洩露。
“這介”搬到那邊去!還有這個小心,一定要小心!”秦祥戴著眼鏡兒,指揮排程著戰士們分類儀耍搬運的不光是各種儀器,還有數個裝著活死人的鐵箱子。
錢教授犧牲了,秦祥因為在現吞噬病毒抗體的過程中作出的突出貢雜而被任命為新的負責人。
不管秦祥的人品如何,他的專業技術在所有人之中絕對數一數二。現在正是需要他的能力的時候,不能因為他的人品問題而否定他的職業素質。
接到任命後,秦樣立即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從前這一切都是由錢教授親自完成,他只要完成好老師交待的工作就萬事大吉。可今天。當他真的站到了老師的位置上時才突然現身上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另件,也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錢教授的死對他的衝擊有多麼的大,如果說之前還一直抱著混日子混資歷的想法得過且過的話,現在的他自認無疑是在老師犧牲後,能夠繼承錢教授遺志的唯一人選!
在這個時代說起繼承遺志似乎很搞笑很狗血,可無論是誰的心裡都會有自己的一片聖地,有自己的一份堅持。
“秦所長,請在這份檔案上簽收!”一位軍人,確切地說是一位武警上校軍官遞給他一份檔案。指了指需要簽字的地方。
秦祥眼前一亮,接過了紙筆卻沒簽下自己的名字,而是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他們都在哪兒呢?我耍驗貨!”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可既然坐到了這個位妾,秦樣就不容任何人抓到自己的短處!
中校點點頭說:“應該的,請這邊來!”他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不愉快的神色,馬上頭前引路。
“白旭,這邊你照看一下!”秦祥就像沒看到白旭結了霜的臉一樣喊了一聲,把工作丟下之後跟著中校向碼頭走去。
中校運來的不是什麼貨物,而是活生生的人!第一批五十一名死囚。全部是罪大惡極的慣犯,他們將被直接用於病毒實驗!非常時期非常做法,現在為了取得第一手資料國家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但是面子上的遮羞布該擋的還是要擋,所以一切都是秘沉譏亍,就算是實驗室裡知情的人也很少,諒個紜人束的中救聯十不知道把這些人運來究竟是要做什麼。
不好奇是假的,但中校和所有人一樣恪守保密守則,絕不會多問一句給自己招來麻煩。
白旭目送秦樣離開,鎮定自若地接替指揮。
由於肖老的年紀大了,主動要求退居二線,只管研究不管行政,白旭已經成為了實驗室實際上的二號人物。
她是個軍醫,在研究方面沒有什麼建樹,本來這個差事輪不到她來做,但誰讓她是現在唯一一個身上帶著抗體的人呢?
目前生產血清需要的各種動物正在向這裡調集,她將具體負責血清的生產。
同樣出於防止病毒擴散的考慮,血清的生產也不能出島!
“白少校,這是網接到的命令!”通訊部門的人員找到了白旭,遞上一張檔案。
如今白旭已經直接晉升少校,實驗室裡有過一半的人手是軍方的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