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狀態。
「你剛剛是不是用了預言術,能不能告訴我看到什麼了?還有一個小朋友,氣息很熟悉,雖然像,不過你不是他。」
就在梁震不知道如何回答時,聲音繼續說道:「是不是覺得自己隱藏得特別好?可要知道你們可不是小角色,這幾天產生的恐懼可不是那些一般人可比的。用東方有一句話,禿子頭上的蝨子藏不住。」
這種不知道幾千年幾萬年的老怪物,真的打定主意,不是靠自己一兩句話就能打動的。現在既然和自己對話,肯定早就做好了自己的利益權衡。這種在靈異側頂尖的存在,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要比自己知道的多出太多。
既然如此,梁震說道:「大人,有什麼吩咐就直說吧!就是要我的命……需要我的命您可能得自己動手。您別嚇我,我怕死,肯定下不去手。」
「呵呵,你以為我不會殺你?」語氣很平淡,可是梁震感受到了明顯的威脅。
不知道這位根自己說話的目的:「看來您早就看出我的不對,覺得我有趣就查了一些我的來歷。只不過此時您主動說話,想來是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吧!」
「哈哈,或許你聽得多了,你是真有意思,不愧能走到這一步。」
聽到這個笑聲,梁震的心繃了起來。惡魔的情緒,一般也是反的。這種老傢伙的計劃動輒就是幾百年幾千年,就像耶冷那次一樣。放與殺的利益已經權衡好,但態度很重要。不如干脆一點,教堂裡的假身身上多出了一根手杖。
「恐懼大人,我想換我們的命,順便請您幫個忙,有償,而且絕對對您有幫助。這是權勢手杖,是阿斯蒙蒂斯使用的靈異物,我想您一定知道他的用法。我出示這件物品,就是顯示我的誠意。我知道你們每一個大人物都有自己的算盤,我將會是那個攪局的棍子,留我一條命,知道我的動向,對您有百利而無一害。」
一直得不到恢復,梁震內心還是忐忑,來源就是不知道慾望和恐懼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利益之間的牽扯。知道了這些頂尖的靈異都在打著自己的算盤,其實梁震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
「除了裁決硬幣,很久沒有阿斯蒙蒂斯的物品流露出來。就要看你怎麼做了,你最好是真的懂。」
懂嗎?梁震只是知道不要妨礙這位恐怖天使的計劃,只要到時候遠離這裡,絕不打擾。
這裡就剩下了克迪拉和邪眼。邪眼忽然減小,變成了正常眼珠大小,然後跳到克迪拉的額頭處,伸出一隻只紅色的觸手,插入腦門。
“啊!”克迪拉發出非人的慘叫,可是他不敢反抗,雙手死死攥著手中的手杖。此時手杖上面多了一個眼珠一樣的標誌。
撕開一個小口,邪眼扭了幾下鑽了進去,鑲嵌在克迪拉額頭上,就如同長了第三隻眼。
等教堂徹底安靜了下來,兩個身影走進教堂。首先進來的那個人立刻抱怨道:“邪眼,你從哪找的這具身體?真脆弱。每次看到你這個邪眼天使形象就覺得噁心。”
控制著克迪拉的身體說:“我們的書記官大人來了?這是我的執事,是配不上我們地獄祭司長大人。你要是不滿意,自己換去。自己被鎮壓,還得讓我過來幫你鬆開封印,我還覺得麻煩呢。”
對他們來說,只要不是一級靈異的身體,都可稱作羸弱。
“剛才我感覺有個身體還可以,人在哪?”以他的實力,能夠感知這裡的情況,忽然看到了克迪拉手裡的手杖,疑惑地問,“你手裡的是……阿斯蒙蒂斯的手杖?”
“是的,剛才的小朋友和我做的交易。你還要那具身體嗎?你要不怕麻煩,我可以幫你。”
“你也不怕給他背了鍋,還在這個時候把我找出來。你已經給我找了麻煩!”
“你不就是大 麻煩,給你松封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