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的戒備心已經降低了,為什麼一提到梁震的藥物,劉護士就如同受驚的小鹿,充滿了戒備?
梁震察覺到了劉護士神色有些慌張,用有些陰沉地說:“你緊張什麼?梁震現在還沒被找到,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怕讓別人知道?”
劉護士眼神一陣閃爍,都不敢看梁震。在精神病院做醫護,突發情況碰到過不少,練出了一顆強大的心臟。只是一個恍惚就定下了神,盯著梁震仔細一看,眼睛就瞪大了,認出眼前這人是誰。
“你!……”
看到劉護士臉上表情變化,梁震就知道劉護士認出了自己。
劉護士剛喊出一個字來,梁震一個跨步來到她的身邊,把她推到牆上,用手臂按住她的脖子威脅說:“你在我的藥裡放了什麼?不說我現在就弄死你!”
脖子被死死壓著,讓劉護士感到窒息。這下劉護士是真的慌了,現在周圍沒有人,病房裡的病人不算,他們的腦回路都不正常,不能指望。
現在醫護都在外面尋找失蹤的梁震,現在這一層都沒有幾個醫生護士。求生還是要靠自己,可她一個普通小姑娘,比力氣怎麼贏得過力量劇增的梁震,任她如何掙扎捶打,都沒有換回一點喘息的空間。最後她只能絕望地抓著梁震的手臂,臉也已經憋得發紫了。
看著差不錯,梁震才收回了些力道,讓劉護士可以正常呼吸。他本意不是為了傷害劉護士,只是想讓她老實一點,別叫出聲招來別人。
重新能夠呼吸的劉護士,吸了口氣後,開始咳嗽了起來。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就感覺頸部又被壓迫,好在勉強還是能喘息。再看向梁震時,眼中充滿了驚懼。
“說,我的藥裡你動了什麼手腳?”
梁震實在是顧不上憐香惜玉了,按說劉護士照顧自己是她的本職工作,可梁震是要承這份情的,現在的行為多少有些不地道。只是胡夢還處在危險之中,瑪門教徒的儀式或者說大型魔法就要完成,梁震也顧不上許多了。
劉護士驚恐地說:“不,不是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那我剛才問你,你害怕什麼?”梁震繼續逼問。
“我,我沒有……”
梁震根本就不信,第一次問的時候,他能夠感知到劉護士的情緒,明顯就是慌了,手臂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說實話!”
劉護士帶著哭腔說:“我害怕,害怕因為藥物問題出了事。”
這話梁震倒是信了幾分,雖然他一直被單獨看管,這幾天也一直在昏迷中,但還是知道最近由於醫院的氣氛,出了幾次給病人吃錯藥的情況,導致病人病情加重。還好都沒有鬧出人命,精神病院的住院病人很少有家人陪護,暫時都給壓了下來。
那幾個出錯的醫護人員都被處罰了,劉護士害怕也是正常,不過樑震還是感覺劉護士沒說實話。
“那你準備藥期間,有誰
出現過?”
“嗯……”劉護士有些遲疑,支支吾吾不願說。
梁震不由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快說!”
脖子上傳來的力道,讓劉護士驚慌喊道:“於醫生,是於志孫於醫生!”
聽著劉護士沙啞的聲音,梁震收回了手臂,劉護士腿一軟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沒有想到動手腳的是於志孫,這個人他也見過,似乎是胡夢帶的醫生。仔細回想,他感覺到有威脅的場合,除了胡夢以外,這個於志孫也出現在現場。胡夢門口不進去的兩個人,他追丟的那個就是於志孫。
還無法分辨於志孫的立場,他沒第一時間進入胡夢辦公室,不能說就是他做的,至少能夠說明他知道些什麼。看來真的需要找一趟於志孫,瞭解些情況。
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