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亂看,如果是一般人,總要多嘴問上幾句,檢視一下有沒有問題。就以梁震從這畫面中感知到的,這房間裡還有其他東西。
之後在他的記憶裡還在警局附近見到過胡夢,她自己一個人安靜地站在角落,眼神冷冷冰冰地盯著警局。只不過都是回警局,或者是在警局窗戶向外看,胡夢的身影也是一閃而逝。由於當時在她家裡感受到的恐懼讓他內心驚恐抗拒,所以老張就當沒看見,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老張但凡好奇心重一點,或許人已經沒了。有時候人越老膽越小,膽小的人才獲得長久,老話是有道理的。
為什麼瑪門會關注這個小縣城?這裡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吸引著祂,讓祂費這麼大勁降臨。
在胡夢的老屋裡,梁震沒發現有用的線索。想知道是什麼東西,就要知道胡夢在那段時間做過什麼。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那些賭徒,還有當時賭場的莊家,如果能找到當時的老闆是最好。
老闆難找,畢竟警察花費了很多力氣都沒有查到他的下落,不過當時的很多賭客和老闆手下還在。之前翻閱其他警務人員的記憶,知道了這些人的近況。有兩個人梁震最是在意,一個是當時在場的一個小混混,另一個是瘋掉的賭客。
賭客輸得是妻離子散,房子被輸沒了,父母也被他氣死了,自己一個人瘋瘋癲癲在縣城遊蕩,除了幾個認識他的人,基本都不知道他在哪裡,警局的人除外。作為保護一方平安的人民警察,對屬地內的情況要一清二楚,尤其這個瘋子還是這一片的老人。
按照記憶,梁震找了過來,原本賭客寄居在一處公園角落裡,來時不巧,賭客不在這裡,梁震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等著。正好公園裡有父母帶著孩子在這裡玩耍,他就在一邊聽著他們一起扯閒話。
小縣城不大,自然有人知道早些年有人考上了北方知名大學,誰
不盼著自家孩子能有出息,就聊到了這裡。其中有個老人立刻就阻止了他們。
“你們少嚼舌頭,說誰都行,就是別提那家。那家人可邪性了。”
這話的威力,就跟有人過來跟你說我有個事跟你說,然後頓了一下說算了,或者聊著聊著突然來一句其實,然後就沒了下文。都是讓人心癢癢,勾起人強烈想知道下面話的慾望。
不過老人提醒道:“只要孩子平平安安長大,不用什麼重點大學。那孩子一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反正你們少提,沒壞處。你看看老梁那孫女,在省城考了個研究什麼生,在大醫院當醫生,也挺好的。”
一提起老梁家的孫女,幾個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現在白衣天使一直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老人聽到沒人再提起那家孩子,往賭客棲身之所瞄了一眼,看沒人,像是鬆了口氣一般。動作雖然隱蔽,沒有逃過樑震的眼睛。
當時胡夢造成的結果看來要比想象中的嚴重許多,只是提起就讓人心生怯意,不過年輕一點的都不知道這件事。不過樑震沒有去看老人的記憶,而是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透過樹叢等隱蔽的路徑,往裡面一個隱匿的小窩棚走去。既然自己要找的那名成為流浪漢的賭客出現了,就不要無關人等的記憶。
站起身,趁人不注意,身體驀地消失在原地,進入了那名賭客的意識空間。
這個空間裡面的畫面比正常人更加扭曲,梁震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直接開始小心探索他的記憶,只是看到的記憶讓人感覺有些誇張和虛幻。
梁震是從他開始接觸賭開始,一開始就是幾百玩玩麻將,也不在乎輸贏,圖一個樂打發時間。之後就越打越兇,越打越大,畫面裡的色調變為了藍色,一個小小的身影開始出現。也就是從胡夢出現,整個賭場的氣氛發生了改變。畫面裡的胡夢看著沒有異樣,但如同眼花一樣,如同一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