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男子害怕的蜷縮在牆邊,這是一間小房間,只敢用餘光看著那邊正在擦拭箭頭的人。這個人帶著一張漆黑的面具,說話也比較中性分不出男女。
看看自己的左臂,再回想剛剛這個人的問話,男子就一陣惡寒。
自己跟著那個令人憎恨的人,那些讓自己恐懼的怪異人也都在追擊那個人,緊接著就像是神仙打架一樣,整個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在天空出現刺眼光芒,照得自己渾身刺痛,準備逃跑時就暈了過去,當醒過來,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了。
剛睜眼,面具人就蹲在自己身邊問:“你是誰?為什麼要盯著那兩人?”
醒過來的人,還是一個普通人,剛開始都有些不清醒,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腹部一陣劇痛。
“你不想吃苦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為什麼要盯著那兩人?”
突如其來的疼痛沒有讓人清醒,反而是更蒙了。黑麵具不耐煩,直接從背後掏出一支箭,狠狠扎入他的手背上,鑽心的疼痛瞬間讓男子清醒過來,連忙喊著:“我說!我說!”
“你早點說不就完事了?”
“您問的什麼?”
“你耍我?”黑麵具開始轉動箭矢。
男子疼得開始大叫:“啊!沒,沒有,我叫謝仁,我就想弄,弄死他們。”
看不到面具男的臉,無法透過表情猜測他的態度,只聽到冷冷地問話:“為什麼?”
不敢隱瞞,謝仁老老實實回答:“就是本身看到他們就有一種厭惡,想砍死他們,腦海裡還有一個聲音跟我說,只要我能殺死那個男人,他就能夠滿足我的所有願望!”
“我現在有時間,老老實實把你的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我聽。不過你的時間不多,如果我不滿意,你的整條手臂,甚至你的整個人都會變成這樣!”
手不疼了他也沒在意,只是好的那隻手抓著傷手,低著頭偷瞄面具人,回答著問題,經過提醒才發現不對。整隻手已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有部分就已經潰爛了。
不疼也不癢,可那種密密麻麻的衝擊,就算不是密集恐懼症患者也會頭皮發麻。尤其是看到疹子已經蔓延到手腕,就這麼一會兒就又上了一層。
跪地上開始哀求:“救救我!你問什麼我都說,沒有任何隱瞞!救救我!”
黑麵具不為所動,反而調侃:“只要你趕緊說完,我就能救你,你的時間不多了!”
“我是謝仁,是神殿歌廳的大堂經理……”趕緊說起自己的故事。
謝仁是農村人,謝仁其父親有殘疾,母親身體也不好,一開始在村子裡打些散工,一家的條件在村子裡中等偏下,還住著老房子。中學畢業後,謝仁就外出打工,兩三年才回村一次。在神殿歌廳工作了四五年,已經被升為大堂經理,手下管理著十幾個女孩。家裡人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
就因為是經理,歌廳的女孩子都
很漂亮,謝仁自然近水樓臺先得月,和女孩子們打得火熱,尤其是和其中一個叫周雲的女孩。
在附近的酒店歌廳給管理和外地員工都租了宿舍,謝仁是經理,周雲的業績是員工第一,都有獨立的宿舍,兩人又是對門。表面兩人是上下級,實際上兩人早就好上了,上下班也是同進同退。
謝仁人年輕,手裡有點小權利也有錢,就認識了一些壞朋友,於是就接觸上了賭博。起初都是小打小鬧,可是背不住壞朋友的唆使,越賭越大,一次就是幾萬塊錢,早就超過他的自身的賺錢能力。於是壓榨手下員工的工資,還到處去借,勉強還能過得去。
最後一次朋友叫他去賭,然後不知道如何,越輸越大,最後一下輸了幾十萬。越輸,心裡就越有個聲音在腦海中迴盪:“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