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
「以往稻花每次送來的蔬菜和瓜果,都夠我吃到每月月末書院放假,而且還有剩餘。」
「這個月,我月中還又去了稻花家一趟,以稻花的性子,她肯定會再給我準備吃的,這才不到半個月吧,怎麼菜就沒了呢?菜沒了也就算了,我的水果呢?」
他每天可都是要吃一顆蘋果的,稻花說了,這樣對身體好。
得福低著頭,弱弱的說道:「主子,月中送的蔬菜瓜果應該和糧種一起,被送到汾西那邊去了。」
蕭燁陽愣了愣:「送到舅舅那裡去了呀?」
得福抬頭瞅瞅蕭燁陽的臉色,見他沒有發怒的跡象,試探著說道:「主子,要不,奴才給顏大姑娘寫信,讓她再送一車過來?」
蕭燁陽頓時瞪了過去:「不許!」隨即,面色變得有些彆扭,「」稻花給,那是情誼,我們不好不收著,可主動去討,算怎麼回事?搞得她以為我好像是個吃貨一樣。」
得福低著腦袋撇了撇嘴。
主子,你可不就是個吃貨嗎?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主子從來不是一個護食的人,就算是御膳,也會剩下一些,便宜他這個貼身太監了。
和其他皇子的貼身太監相比,他可有口福多了。
可是,他的口福到了中州後,沒了。
顏姑娘送來的蔬菜,主子幾乎每頓都是光碟,他就是想吃點剩下的也沒有。
得福沉默了一下:「那如此一來,到十一月末,主子都只能吃從外頭買菜的了。」
聞言,蕭燁陽臉色一垮。
以前,他也沒覺得外頭菜難吃,只要味道做得好就行,可自從吃慣了稻花送來的菜後,他就不想再吃別人家種的菜了。
不是他嘴挑,是口感真的不一樣。
突然,蕭燁陽雙眼一亮:「我想到辦法了,稻花不是在興州城開了果蔬鋪嗎,這樣,你讓人到鋪子裡去買,悄悄的,別讓人發現了身份。」
得福點頭應下,不過心中卻很是無語。
顏姑娘是個大方的,和主子又玩得那般要好,不過是一車的蔬菜瓜果,怎麼就不能寫信要了?
就算顏姑娘知道主子是個吃貨又怎麼了嘛,她不一樣是個吃貨嗎?
誰還能嫌棄誰呀!
時間一轉眼到了十一月中旬。
蕭燁陽在收到了舅舅的來信,知道糧種已發放到百姓手中,並已種到了地裡頭,心中總算是了了一樁事。
這沒了心事,胃口就好,於是吃得越發多了。
原本幾天才跑一次興州的採買,這一次隔個三四天就要去一趟。
不是採買不想多買,而是稻花的果蔬鋪生意實在太好了,為了更多的人能吃到新鮮蔬菜,進店的人都會限制採買的數量。
要不這麼做,一些大家族,就能把店鋪裡的菜買光。
臨近年末,又要開始準備年禮了。
李夫人為了鍛鍊稻花,將今年給京城小姑子家準備年禮的事完全交給了她。
於是,稻花時不時的會拉著顏老太太外出逛街,美其名曰,看看今年的年貨行情。
兩人也不坐馬車,就用腿走。
街上很熱鬧,各式商販不斷叫賣,行人來來往往,祖孫兩都很喜歡看著這充滿了人見煙火氣的景象。
「咦,那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經過自己蔬菜鋪的時候,稻花正高興店鋪生意好,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見孫女站著不動,顏老太太拉了拉她胳膊:「外頭的人,你認識什麼呀?」
稻花『呀』的一聲叫道:「我記起來了,我在行宮裡面見到過他,他是蕭燁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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