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脫口就說:「沒什麼了不起的,你能讓我看回來嗎?」
稻花頓時瞪大了雙眼,氣惱道:「蕭燁陽,你想死是不是?」說完就開始擼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話一出口,蕭燁陽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有些心虛道:「是你先胡說的,我只是順著你的話來說的。」
稻花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這能一樣嗎?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看你一眼,你又不吃虧。」
聽稻花這麼說,蕭燁陽不幹了:「你這什麼邏輯,要照你這麼說,那我看你」說到這裡,聲音小了下來,咕噥道,「我看你,你也不虧,你給我看嗎?」
稻花見蕭燁陽嘴唇動著,就是沒聽到聲音,立馬問道:「你在嘀咕什麼呢?」
蕭燁陽擺了擺手,坐到桌前:「算了,懶得和你理論了。這麼晚了,你不睡覺,來找我做什麼?」
稻花哼了一聲,揚了揚手中藥瓶:「給你送藥呢!你要不要?」
蕭燁陽連連點頭,今天用力有些猛,肩膀現在正火辣辣的疼呢:「要,當然要了。」說了幾步就走到門口,伸手就想拿稻花手中的藥。
稻花手一揚,避開了蕭燁陽的手,挑眉看著他:「怎麼,不怕我了?」
蕭燁陽鬱悶的看著稻花:「我怕你做什麼?」
稻花撇了撇嘴:「那你剛剛乾嘛看狼似的看著我?活像我要」
想到古人的保守,稻花及時的剎住了車,沒在說下去,蕭燁陽卻開口了:「活像你要怎麼?」
稻花握緊拳頭在蕭燁陽面前晃了晃:「活像我要揍你。」說完,將藥瓶遞給了蕭燁陽。
蕭燁陽伸手去接,手臂的帶動,讓套在身上的衣物敞開了一些,頓時,稻花就看到了他肩上醒目的淤青痕跡。
「怎麼這麼嚴重?」
稻花一個沒忍住,『唰』的一下就扯開了蕭燁陽的中衣。
蕭燁陽一急,想將衣物套回去,手一伸竟直接握住了稻花抓著衣服的手。
得福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兩人雙手緊握、拉扯衣服的一幕。
「哐當!」
水盆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讓稻花和蕭燁陽齊齊看了過去。
稻花:「得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沒燙著吧?」
蕭燁陽適時放開了稻花的手,拿過她手裡的藥,就轉身回了房:「藥我拿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砰!」
看著緊閉的房門,稻花無語一笑,轉頭對著得福說道:「你這主子太沒禮貌了。」
得福訕訕一笑,然後低著腦袋不說話。
稻花走了過來:「我拿了藥給蕭燁陽,你等會兒好好給他揉擦一下,休息一晚上,明天會好很多的。」
得福點了點頭:「是,奴才一定照做。」
「那我走了!」
看著稻花離去的背影,得福這才鬆了一口氣,彎身拾起掉落的水盆,正準備去重新打一盆熱水時,房門開啟了。
得福立馬拿著水盆走進房,一進去就看到自家主子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的手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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